一個院子內,書凡等人圍著坐了一圈,或是飲酒作樂,或是說著現如今的修仙界的奇聞軼事。一陣笑聲過後,書凡放下了酒杯,對著一個老者笑道:“還是何道友的“封喉”味道醇正,這樣一比,我們長生道的靈酒卻是寡淡如水啊!”道劍宗,何樸何長老卻是搖了搖頭,雙眼之中神色莫名:“哪裏哪裏,這“封喉”酒味道再為剛烈,卻也比不上書凡道友的靈力渾厚啊!”書凡笑了笑,又是一口封喉靈酒下肚。一天前,其他超級宗門的長老也都齊聚大周書院,每一個宗門長老見到書凡都微微吃了一驚,不過卻也對書凡禮遇有加。書凡也一一回禮,倒是給人一種謙遜性子的模樣。
跟在何樸身後的歐陽小小卻是一直看著書凡,這一次她本來在積極的準備皓雲大會,不過卻不怎麼,非要死乞白賴的纏著自家師父通融一下,這才能夠跟著何樸來到大周書院。書凡認出了歐陽小小,不過卻是視而不見。聽到何樸的稱讚,書凡不動聲色:“哪裏哪裏,是因為書某修行功法比較特殊的緣故,這“封喉”靈酒,不光裏麵有些精純的靈力,更還有一道淩厲的劍意,不愧名為“封喉”。”
楊峰插嘴說道:“這“封喉”靈酒,即便是尋常元嬰也不過三四杯的量,書凡道友卻是一人喝了幾乎整整一小壇,好酒量,好酒量。”哪裏是好酒量?這“封喉”其中不光是淩厲的劍意,更是靈氣精純,元嬰修為也不過三四杯就已經足夠了,不過書凡真要算起來,這一壇的“封喉”靈酒,卻是將之前消耗掉的靈力都補了回來,修為,還隱隱有些提升。
不過看何樸肉疼的表情,估計這老頭也不過隻帶了這麼一壇。書凡心滿意足的放下了就被,看著逍遙閣的雲霄長老,書凡滿是惋惜說道:“倒是雲霄道友,一口都沒有品嚐“封喉”,這可是錯失一大良機啊!”雲霄笑了笑,擺了擺手:“算了,雲某不勝酒力,即便是最為清淡的果酒,雲某都喝不了,更不用說何樸道友的“封喉”了。”書凡挑了挑眉:“既然雲霄道友喝不了何樸道友的靈酒,不如把何樸原來給雲霄道友準備的那一份送給書某如何?書某雖然說不上愛酒之人,不過偶爾小酌一口,卻也是快哉。”
何樸嘴角抽了抽,急忙搖了搖頭:“書凡道友莫不是說笑了?我道劍宗也不過隻有那麼寥寥無幾的“封喉”,今天何某也就隻帶來了這麼一壇,可是沒有再多了。”書凡哈哈大笑:“開個玩笑而已,何樸道友莫不是當真了?”看到何樸避之不及的模樣,楊峰和雲霄兩人大笑不止。片刻之後,詩雨卻是推門而入,在書凡耳邊說了什麼。
書凡點了點頭,看著麵前的三位長老,滿是歉意的說道:“抱歉了各位,書某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就先不打擾各位了。今日極為盡興,下次書凡做東,好好宴請各位。”楊峰說道:“你可是說好了,我們可是當真了。”何樸卻是說道:“我不說別的,你們長生道的靈果可是出了名的珍貴罕見,下一次我非要好好吃個飽。”雲霄點頭:“靈果我能吃的,還希望書凡道友多準備一些。”書凡哈哈大笑,拱了拱手,便和詩雨兩人離開了小院。
看著書凡離開的背影,雲霄歎了一口氣:“此人可是不簡單。”楊峰也點點頭:“我曾試著推演過他的命途,卻是虛無縹緲,半點痕跡不著。”何樸看著空了的酒壇,說道:“即便是化神期的境界,也不過這麼一壇的酒量,看樣子這書凡的確不像表麵那麼簡單。”雲霄卻是說道:“現如今禪宗那邊,還有妖族那邊沒有絲毫動靜,你們怎麼看?”何樸雖然老態,不過一雙眼卻是鋒利如劍:“風雨欲來。”
楊峰也麵色凝重:“要不是書凡弄得禪宗這麼大的動靜,我們還不一定知道禪宗的實力居然如此恐怖,可是這麼恐怖的勢力,究竟是從哪裏來的?”雲霄看了看書凡離開的方向:“這件事長生道應該知道更為詳細,或者說宗主他們知道,我們卻是不知道。”何樸淡淡開口:“書凡知道的最為清楚,不過剛才他可是滴水不漏,什麼也沒有說。”楊峰卻是笑了笑:“無論如何,現在的禪宗實力已經大不如從前,雖然頭痛,卻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
何樸笑了笑:“之前我還一直懷疑,憑什麼一個金丹初期修為,可以把如此強勁的禪宗攪的天翻地覆,現在看來,這書凡說不準還真可以做到這一步。”雲霄也點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可是一成都不信,現在,最起碼信了四成。”楊峰卻是說道:“無論怎麼樣,這個年輕人,可是不能小看。能夠在長生道都有一言之力,你我可是都做不到,聽說現如今的左盛太上長老依舊進不去第一山海,徒徒成了長生道的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