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還準備說什麼,書凡卻是輕咦一聲,看了看下方,喃喃道:“有意思。”原本高空的九宮舫,直接落到了下方不遠處的山腳之上。
所有人都茫然的從九宮舫出來,周奕和天筠卻是從同一個房間出來,這兩人的關係這幾天很是要好,基本上天天都湊在一起,書凡也沒有多說什麼,親王的孩子,又是十幾歲的年紀,有點春心萌動是很正常,書凡也不想過多幹涉。其他弟子也都從九宮舫出來,男弟子規規矩矩的跟著陳宇豪身後,就連基本上從來沒有露過麵的許若洵也站在陳宇豪後邊。
許若洵從進了九宮舫之後,每天都在房間裏麵看著書凡交給自己的那一張紙,本來自己一開始覺得沒什麼,可是越看之後,越覺得震驚。就連右眼中的孩童都凝重說道:“此人絕不簡單!他既然要你寫,你就寫就是了,能夠寫出這種字的人,嗯...為什麼我覺得這種筆跡很熟悉呢?”
就這樣,許若洵每天都在花費大量的時間,廢寢忘食的臨摹著書凡的筆跡。可是無論許若洵怎麼寫,他還是寫不出書凡這樣的字跡中的意境。書凡也對他說:“當有一天你可以寫出屬於你的意境的時候,你就可以修行了。”
站在山頭,看著麵前霧蒙蒙的大山,陳宇豪眯了眯眼睛,看了半天,說道:“先生,怎麼了?此地有異常?”書凡點了點頭:“算不上異常,就是有點意思。”詩雨他們也不多問,書凡卻是說道:“你們先把自己的衣服服飾全部換了,我們再進去好好逛逛。”其他弟子雖然很奇怪,麵前不過就是普通的一座座大山而已,有什麼可逛的?
不過都還是很聽話的把服飾全部都換了,倒是和普通修行者一般無二,看不出他們是長生道弟子。就在書凡他們剛剛裝扮完成之後,一隊人馬卻是吵吵鬧鬧的,從後麵不遠出往著書凡這邊走著。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書凡等人看到了來人。看樣子不過是一群修士,修為也不過煉氣,築基,不過也有一個金丹初期的存在。這隊人馬看到了書凡等人,警惕的都不說話,看著書凡等人。書凡倒是很熟絡的上前打著招呼:“敢問道友,您們這是去往哪裏去啊?”
為首的金丹初期的存在,明顯是這一隊人馬的頭,此人警惕的看著書凡,疑惑問道:“你們不知道這裏是哪裏,那你們幹嘛來這裏?”書凡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是左安門的弟子,本來是出來為宗門招收一些弟子的,結果走到這裏,靈器壞了,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方向。剛好就遇到了道友,看道友的方向,分明是知道這條路的,想著道友如果知道怎麼去左安門的方向,方便的話,要不順便一起同路?畢竟我帶著好幾個凡人弟子,很是危險和不方便啊!”
為首的金丹初期看了看書凡,不過築基期的修為,旁邊還有一個女子和男子也不過煉氣期的修為,金丹初期明顯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左安門怎麼走,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宗門。你還是找別人吧,這一路上有很多人來往的,肯定有人知道左安門怎麼走的。我們還有事,就不停留了。”
一行人很是警惕的對著書凡拱了拱手,隨即小心的繞過書凡等人,腳步匆匆的往著前麵走著。書凡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去去就來。”說完,書凡身影直接消失不見。
已經走的很遠的金丹初期一隊人馬,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呸了一口唾沫,“我說劉大哥,不過就是一群築基期的菜鳥,怕他們個屁啊!要我說,幹脆直接把他們搶了!一個宗門的弟子,身上怎麼說也有幾塊靈石!”金丹初期搖了搖頭,謹慎說道:“還是警惕點好,這一條路可不怎麼太平,不要最後靈石沒有到手,反而丟了自己的性命。”
大漢不屑的哼了一聲:“一群築基期,能有什麼本事?”金丹初期冷笑一聲:“築基期?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築基期?萬一是什麼金丹期偽裝成築基期,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