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模特,叫做笑顏。做模特,我隻為謀生。
我和我最好的朋友樂欣住在一起,我和她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我們相互扶持走過了十幾個春秋。
前幾天,樂欣很高興的對我說她找下新工作了,順帶還幫我辭了職,說要養活我。我嫣然一笑,調侃道:“那小女子的後半生可是要托付給姐姐了。”她看我同意了,自豪的說:“我養不起國寶熊貓但是你這個家寶小豬我還是能養起的。”
我微笑的看著她講述她找到工作的經曆及工薪的高昂,也為她找到她喜歡的工作而高興。對於她善作主張幫我辭職的事情我沒有放在心上,隻要她高興,我無所謂,況且我可以放下心思好好休息,這也算是福氣。
突然發現樂欣不再說話了,我看著她,她也注視著我。她深紫色的短發整齊的貼在頭上,狹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就像《nana》中的大崎娜娜附身一般,她的一舉一動都和娜娜相似。
她微微一笑,蒼白的手指掠過我的灰色長卷發,她輕輕的說:“撫子,你真美。”撫子,撫子,是的,這才是我父母賜予我的名字,可是院長媽媽在離開我之前給我改名叫做笑顏,她希望我的一生快樂活潑一點,不要太柔弱,要堅強。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因為我也想變成院長媽媽期待的那樣。我撅著嘴佯裝不高興的說:“我叫笑顏啊,笑顏!”她刮刮我白嫩的鼻子柔柔的說:“可我比較喜歡叫你撫子啊!”是啊,所有認識我的人都喜歡叫我撫子,不管我改正多少遍,他們依舊不屈不撓的叫我撫子。難道我這一身都得被人安上柔柔弱弱的性格嗎?
樂欣已經穿好衣服了,她笑著看我發呆,說:“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你也不對我說些什麼嗎`?”我看了看身穿一身黑的樂欣,開玩笑的說:“你這樣出去會被當成賊的。”樂欣很無奈的聳聳肩叫我早點睡便出去了。
我看著清冷的屋子也無心去看無聊的肥皂劇,換上真絲吊帶睡裙鑽進了冰冷的被窩。
躺在床上的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回想小時侯受過的屈辱與傷痛,不禁流下了眼淚。那時樂欣剛剛到孤兒院,院長媽媽卻因病去世了,在她臨死前把我和樂欣叫到身邊說:“媽媽快要離開了,今後撫子改叫笑顏,寂歡改叫樂欣,死神對我說你們兩個肩負不凡的命運,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說完她就走了,我趴在她的遺體上痛哭而樂欣隻在旁邊看著這一切。院長媽媽死後我們去了另一個孤兒院,那裏沒有笑聲,隻有哭聲哀怨聲,我和樂欣一直過著黑暗的日子,不過直到16歲,我們離開了那裏才變得更加開朗。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12點,正當我準備進入睡眠時,敲門聲卻響起了,我光著腳去開門,一定是樂欣忘記帶東西了,當我打開門卻嚇的呆住了,門口是一個絕對有1.9的壯漢,他皮膚黝黑身材強壯,隻穿了一見皮夾克,胸肌很好的顯露在外,黑色的皮褲使他的腿顯的很長,他帶著大大的黑色墨鏡,黑色的頭發炫耀一般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
我不由的向後退一步,換上我的微笑小心的問:“請問你有什麼事?”他卻閃在一邊讓他身後的少年露出來,那是一個15.16歲的孩子,雖然穿著休閑服卻又掩蓋不住他身上的邪氣,我知道來著不善但又無可適從,少年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邪邪的笑了,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撫子姐姐,我隻是想要進去歇一歇喝杯咖啡罷了,我顧慮的看看他身後的壯漢然後微笑著說:“請進。”這個小家夥知道我的名字那麼一定不是善者,我隻有乖乖聽話,否則是自討苦吃,少年進門後那個壯漢卻沒有進來,少年看我開著門看著外麵便說:“姐姐你不是害怕他嗎?
那就讓他在外麵呆著吧,說完就關上了門。我看著被關住的門,覺的外麵的那個人好可憐,少年在屋內叫我說:“難道你不請我喝杯熱咖啡嗎?”我才回過神來,倒了兩杯速溶咖啡和一杯綠茶。
將一杯咖啡和一杯綠茶放在桌上,把咖啡推到男孩眼前,他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我微微一笑來回敬他,他稍稍驚訝一下又恢複了平靜,他盯著我的睡衣看,從上看到下,我的睡裙隻能遮掩住內褲所以潔白的大腿露在外麵,他用色色的眼神盯著我的全身,我尷尬的起身,端著另一杯咖啡打開門將她遞給門外的男人,他一直看著我我把咖啡放在他的手上對他笑一笑關上房門又回了屋內。男孩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捧起綠茶小心的吹氣,他臉上又掛上了無賴的笑,他說`:“撫子姐姐,這麼晚放一個陌生男人進來難道你不怕引狼入室嗎?”聽了他的話,我差點把嘴裏的綠茶噴出來,我笑著說:“小弟弟,你還小,怎麼能稱的上是男人呢?更何況我又為什麼怕你呢,我相信你不是壞人。”他突然變的很嚴肅,他站起身,向我一步步逼近,我安靜的看著他,為什麼他會有這種反應呢?他臨近我的身體,用漂亮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把他那俊美的臉龐靠近我,我依舊很平靜,他不會做出什麼的,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