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夏芸滿臉通紅,鼻孔由於激動張得大大的,眼珠瞪得圓圓的。她緊握著拳頭,有點顫抖,舉起想打熊銘,突然想起了什麼,趕緊放下。
“你還不服氣,還想打我,是不是?”
“你這個黑白不分的臭小子,我巴不得一拳打死你。”
她全身的血管都變得像筋骨一樣堅硬。
“那你說清楚,為何去看他?”
熊銘滿麵怒容。
之前夏芸喜歡東方白的事,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隻是東方白不喜歡夏芸,不是後來怎麼可能喜歡他熊銘。
現在,他有點懷疑,夏芸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忘記東方白。
氣了,腦子也亂了。
逍遙子和司馬懿也看明白了,熊銘眸子裏還有一絲嫉妒,他們知道,熊銘在吃醋。
不管男人女人,隻要是在吃醋,就能夠證明,他們心裏是有愛的。
熊銘也一樣,如果不是愛夏芸, 為何吃東方白的醋。
不過,他們感覺夏芸不可能是那種女人,她是坦坦蕩蕩的人,做了就認,沒有做,打死不會承認。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給你解釋。”
夏芸甩手離開,隨便你們怎麼想。
她感覺好委屈,從來沒有想過放走東方白,隻是希望他改好,難道也有錯嗎!
至於他怎麼不見了,誰知道!
突然被冤枉,夏芸的五髒六腑像是被爆炸了。
司馬懿和逍遙子,第一次看見夏芸生氣。
雖然知道她之前脾氣暴躁,可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生氣。
別人不理解她的時候,都是一笑而過。
從夏芸憤怒的眼神裏,他們看出了她的無奈,他們認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總之,疑點重重。
“說清楚再走!”
眼看夏芸想溜,熊銘追上去拉住了她。
“怎麼說清楚?”
夏芸挑釁的看著他。
“你的發卡怎麼掉在那裏?”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熊銘,我今天就隻有用劍來解釋。”
夏芸拔出劍,刺向熊銘手臂。
噝!
熊銘卻沒有躲避,衣服被劃破,夏芸也不是誠心傷害他,隻是嚇唬他。
“為何不躲?”
“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會躲。”
熊銘眼睛直視著夏芸。
“三弟!”
“徒弟!”
司馬懿和逍遙子感覺情況不對,走上前勸阻。
“你們走開,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夏芸眼睛紅了,像要吃人。
一直忍了好久,今天終於跟火山一樣爆發了。
李嵐做錯任何事,她隻要哭訴過去,熊銘就會原諒她。
對於李嵐,熊銘一直感覺愧疚。
可是夏芸呢!
隻要她哪裏稍稍不對,不問青紅皂,熊銘就會質問她。
有時就是感覺,熊銘過分偏袒李嵐。
就跟唐鍥的事情一樣,熊銘從來沒有指責她,當李嵐哭泣的時候,熊銘反而會安慰她。
都是深愛他的女人,都是他喜歡的女人,為何兩種態度。
誰沒有付出,隻是不一樣,夏芸越想越生氣。
逍遙子和司馬懿趕緊閃開,知道夏芸是一個固執的女孩,她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
“非要這樣嗎?”
“對。”
夏芸寧願死在他的劍下,也不會承認放了東方白。
沒有做的事,怎麼去承認呢!
李嵐父子倆急速趕過來,勸解他們。
“夏芸,放走就放走了嘛,為何還要殺死熊銘!”
李嵐父親陰沉著臉。
“熊銘,東方白已經跑了,我看還是算了,不用追究了。”
李嵐盯著他。
“妹妹,你把熊銘殺死了,是想以後做寡婦嗎!”
“姐姐,你也認為真的是我放走東方白的嗎?”
“妹妹,熊銘也沒有怪罪你,隻是問清楚,何必大動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