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敢如此,跟我父親說話!”
白衣人走過來,後麵跟著黑衣人和紫衣人。
憤怒之極!
紫衣人板著臉,望著東方玉,沉聲:“你是大哥師伯,可也是我們文府的客人。”
沒有自知之明!
黑衣人走到東方玉麵前,小聲:“師伯,我父親沒有騙您。”
他們聽下人說,父親被東方玉叫走,所以前來看看。
東方玉的霸道,他們都清楚,害怕為難父親。
沒有想到,吃屎的,還想欺負拉屎的。
絕不允許。
兒子來了,文天賢心裏更有底,隻是不想得罪東方玉。
他趕緊解釋:“兒子,你們想多了,我跟東方兄,就是喝點小酒,剛才是喝多了。”
東方玉的手段,他最清楚,上次來他們家,就拿走不少錢財,那是心甘情願。可現在不一樣,他什麼都不是,也沒有機會,坐回皇上的位置。
把錢財給他,即使再多,他這種人,會認為是應該。
他的什麼皇帝夢,跟自己也沒有關係。
即使當了什麼狗屁皇上,也不會有什麼好處。
說蘇州城,以後就是他文天賢的,本來就是,還要他說。
一直以來,給朝廷上供的,該給的,已經給過,從來沒人,過問多少。
他東方玉算什麼,憑什麼管他的事情。
不過得罪他,到時就是萬劫不複。
東方玉收斂怒氣,笑道:“幾個賢侄,方才的確喝多,當著你們的麵, 我給你父親賠禮,自罰一杯酒。”
一飲而盡。
此人,千萬不能小覷。
能屈能伸,知道孰輕孰重。
白衣人若有所思,東方玉葫蘆,到底賣的什麼藥。
單獨找父親,是何事,父親好像畏懼他。
是要挾,還是威逼!
在蘇州,隻要有他們三兄弟,沒人敢在父親麵前放肆。
這個東方玉,不是路過看看,一定有目的。
“大家都在呀!”
夏芸走了過來,恍若神仙降臨。
潔白的衣裙,更顯聖潔。
她的出現,給這個亭閣,增添了許多嫵媚。
晶瑩透亮的臉蛋,像是新生嬰兒,白裏透紅。
自從東方玉來後,沒人再阻攔她的進出,隻要不離開文府,就沒事,反正有人監視。
東方玉緊盯著她,問道:“夫人,你怎麼來這裏?”
視線怎麼都舍不得,離開她的身體,好久沒有慢慢欣賞。
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
不是熊銘,這個夏芸,已經成了他的女人。
即使不願意,也不會繼續任由她。
聽聲,抬眸,揚眉。
夏芸滿臉怒容,微微翹著紅唇,悶聲:“即使犯人,也應該有透氣的權利和自由。”
靜也美,動也美。
白衣人傻乎乎的望著她,總是越看越美。
皇朝,也隻有夏芸,讓人百看不厭。
可惜,是東方玉的女人。
文天賢眉宇間露出一絲微笑,道:“夏芸小姐,你是文家的貴賓,如果有怠慢,敬請見諒。”
東方玉掃了夏芸一眼,看向文天賢,怒聲:“以後叫東方夫人。”
挑眉,瞪眼。
夏芸唇畔一抹冷笑,大聲:“誰說我要嫁給你!”
文家三兄弟一愣,東方玉一直喊叫她夫人,也沒見夏芸反對,今天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