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有人發現了王若曦。他們上前暴打她,無奈的王若曦,隻好抱著頭躲避。
她認出來了,帶頭打她的男人,就是曾經跟她發生關係的人。看見他們詫異的神情,聽到他們的辱罵,王若曦感覺無地自容,巴不得有個地洞鑽下去。
“你們在作甚?”
夏芸走進去的時候,大家正在毆打王若曦。
“我就是被她傳染,今天就要打死她。”
男人說完,繼續打她。他眼裏沒有夏芸,隻有仇恨的王若曦。
活該!
夏芸滿臉怒容,厲聲訓斥:“住手,我想請問你,是她去找的你,還是你去找的她!”一個好色的男人,夏芸平時最討厭這種男人。
王若曦大聲哭泣:“誰願意去當妓女,我是被人陷害才進去的,我之前一直在這文府。”
“對,她好像是文天賢的七夫人。”
“我見過。”
有人認出她來。
“雲妃,文天賢是一個貪官,她也該受到懲罰。”
有一個男人憤憤不平,他們家曾經受到文天賢的欺負。
夏芸看了他們一眼,道:“都過去了,希望大家不要再計較,這次,你們都是瘟疫病人,要相互照顧。她之前是被迫嫁給文天賢,你們應該同情她。”
她講訴了王若曦的不幸,大家聽後,不再記恨她,反而可憐她。一個鏢局的女兒,被男友出賣,還做了男友老丈人的女人。
可悲,可泣。
此時,除了搖頭,就是歎氣。方才暴打她的男人,也給她道歉。
王若曦羞愧萬分,不過夏芸的幫助,讓她感動萬分。
“你現在跟我走。”
“有事嗎?”
“嗯,希望能夠在你身上找到病源。”
聽說有人給她看,當然很樂意,誰不想好好活著。
“看來是有希望。”
“她隻是實驗品,誰也不知道。”
“不是她,我也不會呆在這裏。”
等她走後,有人開始議論。
“不要埋怨她,你們是好色惹的禍。”
一個婦人盯著說話的男人。
“她隻是一個被害者。”
另外一個老人,皺著眉頭。
夏芸專門,找了一間房子,讓黃藥師為王若曦檢查。
不過心裏還是有一絲不安,擔心著熊銘,是否順利。
黃藥師看出了她的心思,掐指一算,低沉:“他沒事。”話是這樣說,心裏還在忐忑,後麵還要經曆一次危險。
熊銘已經到達三元鎮,奇怪的是,那條通往東方玉老巢的小路,不知何時被堵死,圖紙上畫得清清楚楚,就是這條路。
熊銘叫張三前去打探,是不是這個地方。
一個時辰後,他回來告訴熊銘,他們沒有走錯,就是這個地方,可能是文天祥,害怕有人進去,看來早就有所防備。
花無影的馬車也到了,熊銘叫大家散開,他要用日月火龍劍,把路上堆積的石頭弄走。
“風雨雷電!”
頃刻間,路上堆積的石頭、泥土,全都碎了,紛紛向兩旁撒去。
大家驚呆了,張三第一次,見到熊銘的劍法,如此厲害,難怪敢單獨和雲妃前來蘇州。沒有想到,他的劍法如此精湛,卻一直在隱藏,他的身份何嚐不是也在隱藏。
那些馬車夫,見到熊銘這麼厲害,害怕了,不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