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什麼?”
“目前沒有把握解毒,但是可以控製病情,不讓他們發展。”
是否能夠治好,黃藥師心裏沒有數。
為了控製瘟疫發展,夏芸吩咐東方白和逍遙子,把所有的瘟疫病人,都統統帶到文府,那樣方便照顧。然後安排人,在大街上消毒。
黃藥師專門研製了一種藥,可以殺菌消毒。
夏芸還是擔心,要把源頭找到,王若曦已經在這裏,可還有一個女人,至今杳無信息。
逍遙子天天在街上巡邏,就是沒有找到,別人說的此女。
夏芸突然想起,把此女畫像描出來,不就可以嗎!
“師傅,找人把她畫出來。”
跟熊銘同樣稱呼,她早就叫逍遙子為師傅,也稱黃藥師為師。
逍遙子抿嘴一笑,道:“你就可以呀!”
他最近跟東方白在一起聊天,他老是說起小時候的事。東方玉把夏芸兄妹帶到他們家,陪他練劍,陪他學習,還陪他學習琴棋書畫。夏芸不喜歡讀書,可是喜歡畫畫、彈琴、下棋。
東方白還笑東方玉沒有功勞,還是有苦勞。聽到逍遙子說起東方玉落魄的事情,他心裏難免悲傷。曾經喊了二十二年的父親,多少還是有感情,可那個東方玉對他,除了利用,還是利用。
即使不喜歡他,可還是讓他好好讀書,還有學習琴棋書畫。
這些,夏芸也全靠東方玉。他當時有錢,一切無所謂,反正東方白需要學習,就讓夏芸兄妹,一塊兒陪他。
夏芸驚道:“我怎麼沒有想起!”
這些時間,跟著東奔西跑,竟然忘記了,曾經還是一個才女,就是文采不行。她曉得,一定是東方白跟他說過,他們過去的事情。
現在回想,也感覺好笑。
從小就喜歡東方白,現在才明白,那是親情,不是愛情。東方白對她,也一直有著親情,隻是年少的時候,不懂事,不知道。
雖然記恨東方玉,想到小時候跟東方白一塊兒,學習了不少東西,她心裏很釋然。還是不明白,那時候,為何讓他們兄妹,陪東方白一塊兒學習。
如果沒有猜錯,東方玉曾經,還是喜歡過東方白。不僅長得可愛,還有可能,因為他成天,喊叫父親。可是長大後,感情越來越淡薄。現在想通了,是因為東方白,跟宇文浩長得有點相似,可能在他身上,找到了宇文浩的影子。
本來就記恨他,所以加上相似的容貌,就更加討厭東方白,一直催他趕緊殺死宇文浩。
其實童年還是快樂,有哥哥的陪伴,還有東方白,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父母在身邊。
想到母親,就想起李嵐,是她害死了母親。可惡的女人,不知道,她離開沒有,一點音訊都沒。
“那就去畫出來。”
逍遙子著急的樣子,他很想找到那個女人。如果有畫像,到時貼出來,讓全城的百姓都知道,大家才有所防備。
夏芸含笑:“好!”即刻找人取來紙、墨,迅速趕到大廳。
她望著數百張陌生的臉孔,不曉得如何稱呼,問道:“你們誰見過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
“你們被她傳染的那個女人。”
逍遙子瞅著他們,皺著眉頭,隻要抓到她,以後就好辦多了,起碼不會傳染其他人。
一個男人低估:“我看應該是一個瘋子。”
一個胖子嘟著嘴,悶聲:“隻是穿得像瘋子,我看是故意的。”
“這位大哥說得對,如果真是瘋子,不可能抓不住她。”
一個年輕女人惱羞成怒。
當初看見她站在那裏,穿得樸實,就把一件衣服扔下,一定是故意。
聞聲,揚眉。
夏芸低聲:“誰能夠記住她的模樣。”
“我知道。”
一位中年女人,她對李嵐的印象,特別深刻。
經過她認真,詳細的描述,夏芸開始描畫。逍遙子緊盯著畫像,怎麼像是李嵐。夏芸自己也感覺到,雖然衣服有點寒酸,可模樣就是李嵐。
心裏感到恐慌,李嵐肯定是故意。是東方玉在搞鬼,還是李嵐自己......
夏芸還是不敢確定,拿著畫像讓其他人確認,都說是李嵐。搞鬼的女人,就是李嵐,無可非議。
逍遙子悶聲:“這個女人,死性不改。”熊銘如果不是,看在夏芸和東方白的麵上,早就殺死她。
夏芸心裏很後悔,當初放了她,就是讓她悔過自新。不悔改不說,還到處走動,傳染他人。
不感恩,還害人。
該死的女人,不僅有毒,心還黑。一個蛇毒蠍場的女人,真是罪該萬死。要是死了,沒人為她流一滴淚。曾經為熊銘付出不少,所以,夏芸一二再三原諒她。
終於明白,有些人是本性難改,不管怎麼做,就不會改變。這種人,頑固,倔強,就像李嵐。腦子老是仇恨,不殺死熊銘和她夏芸,相信她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