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終於醒啦!”
大家異常激動。
熊銘終於睜開疲憊的眼睛,看見大家興奮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又讓他們擔心了。突然想起夏芸,即刻問道:“夏芸,夏芸呢!”
逍遙子趕緊扶起他,道:“夏芸在蘇州,好著呢!”
熊銘搖頭:“不對,我明明聽見李嵐說把她殺死了。”難道是幻覺,不會有錯,他感覺很清醒。
東方白趕緊插嘴:“李嵐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隻是為了擾亂你的心智,千萬別上當。”不能讓他心裏有壓抑,回去再說。雖然李嵐不靠譜,但是他相信李嵐說的可能是真的,因為李嵐早就希望夏芸死,她這個人最討厭的地方就是,一根筋,認定的絕不會改變,即使夏芸曾經救過她,也不會放過。
熊銘點頭:“你說得對,那我們即刻起身回蘇州。”不管怎麼樣,沒有見到夏芸,心裏還是不踏實。
逍遙子笑道:“那就動身!”心裏還是不安,夏芸的生死,隻有到了蘇州才知道。
剛踏出客棧,有人看見了熊銘,即可下跪拜他。
客棧老板聽到後,很是驚訝,驚道:“原來是皇上!”即刻出門拜見熊銘。
緊跟著陸陸續續的人,都來拜見熊銘,都是曾經認識的人,他們對逍遙子和東方白的印象不深,可是熊銘是在這裏長大,當然記憶猶新。
有人看見李嵐,竟然大罵。之前她所做的一切,大家都清楚,誰都知道,李嵐做了東方玉的皇後,更清楚東方玉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那次分水死的那些人,他們後來都知道是李嵐所為,夏芸是被陷害的。
“打死她!”
百姓一擁而上,抓住李嵐頭發,開始廝打。
“住手!”
熊銘製止了,厲聲:“皇朝有律令,朕知道如何處理,那些犯上欺君之罪的人。”
聽到熊銘的話後,大家立即住手,紛紛要求處置李嵐,原來百姓中,有死去孩子的那些家長。他們曾經誤認為是夏芸,還逼迫熊銘他們處理夏芸。現在還悔恨,給熊銘跪下道歉。
鎮長也匆匆趕來,要熊銘多住兩天再走。
“朕一定會回來,隻是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熊銘滿臉惆悵,這次匆忙,都沒有時間給父母燒香,他還要去蘇州。這裏是生他養他的地方,何嚐不想留下來,可是有其他事情,不能遂願。
看見大家的熱情,熊銘心裏感動萬分,可是蘇州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
依依不舍離開分水,熊銘給東方白承諾,回頭一塊兒回來,為父母和姐姐燒香,東方玉死了,他才有臉見到他們。
一路上,沒再有阻攔,相信東方玉已經喘息去了。吳晴早就被弄醒,他知道徹底完了,後悔不該聽信東方玉,應該早點離開。
兩天的時間,就趕到蘇州。看見大街恢複到以前,逍遙子即刻下馬,打探百姓瘟疫的事情。原來大家都是因為夏芸的血好了,可夏芸還是在昏迷。
“駕!”
熊銘聽說後,騎馬狂奔,他要回去看夏芸,她沒有死,看到底是為何。
“我們快走!”
逍遙子看見熊銘跑了,趕緊催促大家。
蘇州百姓看見幾匹快馬和三輛馬車,驚呆了,不知道又發生什麼事。
“好像是文天賢兒子回來啦!”
“還有一個是欽差大人。”
“肯定是出事了!”
百姓讓道,紛紛議論,盯著他們離去。
熊銘心裏隻有夏芸,哪有其他人其他事,萬物都被馬踏在地上。才走了幾天,為何還沒有醒來,是在等他嗎!
“回來啦!”
文武看見熊銘滿頭大汗。
“夏芸呢?”
熊銘腦子裏依然隻有他的夏芸。
“我帶你去。”
文武何嚐不知道,熊銘此刻的心情,肯定是聽說後,心裏著急。
熊銘心急如焚,夏芸跟他經曆了不少膽戰心驚的事,這次更應該......不敢想象,沒了夏芸,他以後的日子會是怎麼樣,即使擁有皇朝,那又如何!
他熊銘不能沒夏芸,即要江山,也要夏芸。
“夏芸!”
熊銘看見夏芸躺在床上,一個健步跨上去,上前緊摟著夏芸,痛苦欲絕。
今生要和她永遠在一起,不能讓夏芸死去,不想她成為生命中的過客,她是他前世的塵,今世的風,一定要挽留她的生命,讓她陪伴走完下輩子。
他用牙咬著自己的拳頭,想竭力製止抽泣。望著夏芸蒼白的臉,熊銘大聲痛哭,哭泣的象個孩子。他搖晃著夏芸的頭,哭喊:“夏芸,我回來了,你快醒來。”淚水像河堤打開,嘩啦啦流出來,濕了他的臉,涼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