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院子,當然不是去指點他幾招,而是想問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叫林翔的少年。前世,吳振南、葉子兵、林翔這三人曾經被稱為猛虎幫的三隻玩命虎。三人的感情自然不是一般的深,這種情義不像是學校裏的同學,這種情義是汗水與血水融合出來的,人們叫它——兄弟!
那時候的兄弟情義,可不像十幾年後的黑道。那時候,什麼叫兄弟?那就是兩肋插刀,肝膽相照,義字當頭,粉身碎骨渾不怕!十幾年後,有兄弟嗎?有,但很多時候,往往都是被‘兄弟’插上兩刀。還美其名曰:兄弟,是用來出賣的!——真他媽***!
讓振南失望的是,葉子兵並不認識林翔。在振南想來,或許林翔會在兩年後出現在縣城吧!
“偶像,你那麼能打,能不能教我兩招?”葉子兵實在是有些按捺不住了,忍不住開口提了出來。
“教你?你學來幹嘛呢?”振南笑了起來,微微吸了口煙,“嬸兒早就跟我了,她很擔心你的將來。你不會就這麼一直混下去吧?學武如果是想用來打人,那你這想法就錯了。當然,我也不會跟你學武是用來強身健體的鬼話。學武,最根本的目的還是打架。但如果你是衝著這個目標去的,那結果,你的下場將是非常的淒慘,因為這個世界,你不了解的高手,實在是多如牛毛。”
葉子兵被他繞暈了,這不等於是屁話嗎?學武不打架,還不如回家種莊稼。就在他想什麼的時候,他的父親抗著鋤頭走了進來。
“爸,回來了!”葉子兵很公式化的問了句。
“葉叔好!我是吳振南。”振南扔掉煙頭,起身向抗著鋤頭的中年人問好。葉父看到吳振南,黝黑的臉頓時綻放開來。那刻滿風霜的臉,褶皺在了一起,鬢角已經些許斑白,那是操勞過度所留下來的痕跡。他的父親——吳大海,也是如此。
“你就是振南啊!”葉父放下手中的鋤頭,搓著手,想掏煙,但想了想,還是沒有掏出來,因為他覺得自己這手幹了半活,都是汗味,實在是不好意思拿煙給他抽。“進去坐啊!別在這站著。”葉父給振南的感覺也是個很樸實的農民,跟他的妻子一樣,都是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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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振南從葉思綺家回來,手裏提著禮物,興衝衝的來看師父的,可是剛一進門就被人一股大力給甩了出來。看那樣子,來人的身手肯定不錯。還好他身上有異能,否則非跌個狗吃屎不可。“跳得挺好看的嘛!可惜了,中看不中用啊!”隻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英俊青年滿臉笑嘻嘻的走了出來,看著單手撐地,騰躍而起的振南,戲道。
“我還沒問你是誰呢!你怎麼會在我師父家裏的?”振南眯眼看著這個青年,他覺得,這個青年應該就是師父所的孫子了。
青年叫陳破軍,陳道恒的孫子。此時的他正恨得牙癢癢呢!誰叫爺爺那麼老了非收個這麼年輕的徒弟,自己明明比他大好幾歲,卻還要反過來叫他師叔,一想起這種不公平的待遇,他就牙癢癢。剛才一聽到振南嘴裏喊著師父,一溜煙衝進來,陳破軍就覺得,機會來了,先改造改造他一頓再,於是,振南就被他一把甩了出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本事?”著就想向振南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