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的到來,帶來了轟動的場麵。上百來號人穿著黑色恤衫,後背都繡著一隻下山猛虎。那是猛虎幫的標誌----下山虎!這些人將警局的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不話,隻是靜靜的圍著,而帶著的虎哥則是笑眯眯的跟阿炎站在最前麵。
嘎----
一聲刹車的聲音響了起來,馬局長的車到了。“陳虎,這是怎麼回事?”本來就死了兒子,心裏頭憋著一團怒火的馬局長當然沒有好心情。“叫的人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嗬嗬,馬局啊!息怒息怒,我是來接人的,等我的律師來了,我就走哈!”
陳虎話剛落,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臉白無須的中年人,看去就像是酒色過度的男人一樣,手裏提著公文包,身上的西裝筆挺,頭發上還抹了濃濃的發膏。“鐵律師,麻煩了!”
“虎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沒什麼麻煩的!”鐵律師笑了下。
馬局長瞥了他們一眼,帶頭走進了警局。今的他,似乎老了十幾歲似的,背影看去,再也沒有從前的意氣風發。老來喪子,白發人送黑發的人心情,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今早兒發現兒子莫明其妙的死在自己床上時,他馬上就發下命令,令刑偵隊馬上進行偵破。不過。他心裏隱隱覺得,這事不那麼簡單。身為縣公安局局長,曾經得罪過地人肯定不少,如果誰要拿他兒子來報仇的話,這也是得通的事情。
昨看到兒子鼻青臉腫的回來,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因為女人在外麵跟人家鬧了起來。少男少女因為這種事情打架也是正常的,而且聽兒子那人還很有些黑道背景。他正琢磨著,什麼時候背地裏給振南來個陰招呢!結果自己的兒子就莫明其妙的死了。
凶手的下手幹脆利落。完全就是一副殺手的模樣,一把匕首直接刺穿喉嚨。死者連叫都沒法叫出聲就那樣斷氣了。戴魯地死法跟馬軍的死法一樣,同樣是一匕首刺穿喉嚨。同樣地手法,顯然是出自同一個人。馬局長就想,如果是仇家報仇的話,那不可能去殺一個無關緊要的戴魯,雖然戴魯跟他是表親,但卻並不很親。殺他似乎沒什麼作用。
而戴魯昨跟他的兒子一樣,同樣也是因為女人的關係,而得罪了那個叫吳振南的。所以,他馬上就讓好友的兒子刑偵隊長繆鐵河去拿吳振南了。隻是他沒想到,這人居然敢在警局裏打警察,真是狂妄無知,膽大妄為啊!
而此時地繆鐵河已經被送進了人民醫院,經查,他的第三條腿光榮退休,從此不必再為女人而忙碌了。
“阿南。你沒事吧!”陳虎看到振南麵帶微笑的坐在沒了大門的審訊室裏喝著茶,心裏頭笑了笑,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啊!
“我是沒什麼事,隻是沒想到,原來這裏的警察局居然是土匪窩,真是令人寒心哪!”振南煞有介事的搖頭歎道。
“你放屁!”馬局一聽,頓時怒氣衝。手下人沒能審問出東西來,居然還將自己搞成豬頭模樣。讓他的顏麵掃地。而最讓他無法容忍的是,這個殺子仇人居然還在他麵前風涼話,他怎還忍受得了。“你這是在襲警,蔑視法律知道嗎?”
“馬局長,請注意你的形象。我知道你地心情很悲痛。馬軍的突然離去。我也同樣深感悲痛啊!”可不是嗎?自己是冤枉的啊!振南知道,這人心裏肯定將自己恨之入骨了。從他那看自己的雙目盡赤就可以看得出來。“還有。我並沒有襲警,而是你們的警員自己打自己,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找他們自己問問。”振南當然沒有襲警,不過暗中推波助瀾一把倒是有的。
“哼!貓哭耗子,你心裏一定樂開花了吧!別得意,我會找出你殺人的證據地。”馬局長此時已經不是一個局長的身份在跟振南話了,而是以一個失去愛子的父親的身份。
“請便,那就找到證據再起訴我吧!”著就想起身離開。“哦,對了,這位是律師先生吧!”看到一中年人提著公文包,十足律師打扮的樣子,振南順口問了聲。看到中年人點頭,陳虎給他介紹了下。振南這才點頭道:“幫我起訴一個叫繆鐵河地警官,身為人民警察,就該一心為人民服務,他居然借著錄口供地名義,企圖強奸未---呃,成年少女,真是禽獸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