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0.安琪的父母(1 / 3)

趁他們還沒站穩的瞬間,振南的身影穿進那幾個東倒西歪保鏢群裏,抓住手臂一扭。哢嚓……一聲聲刺耳得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響了起來。

“住手……”中年人被自己的保鏢撞到,身子倒了下來,爬起來到才高聲喝道,的是法文,但振南懂。同樣半坐在地上的,還有個極有風韻的半老徐娘。男的看起來就是老外,高挺的鼻梁,深限的眼窩,還有那淡藍的眼珠,無一不透著老外的特征。女的,似乎是東方的麵孔,但看起來又帶有點西方的血統,也像是個混血兒。但臉頰的輪廓卻跟安琪非常相似。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安琪似乎真的就是他們的女兒。

直到將那幾個用槍指著青青的那幾個保鏢的手全被振南折斷後,振南才停下來,轉身看著那個中年人。同樣用法語跟那個老外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紳士之舉?”

那些保鏢被振南瞬間幹倒,被他們老板叫了聲後,又不敢開槍,瞬間被振南給折斷了手腕,不由的對振南怒目而視。紳士,對你這種危險的人還用得著什麼紳士不紳士的!幾個保鏢不由的在心裏暗罵。

青青幾個也到房裏套了件外衣再出來。振南雙手插進睡衣的衣兜裏,冷眼看著這兩個有可能是安琪父母的中年夫婦。中年男人在青青幾個女人臉上掃過,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不由的有些失望。但就在他們失望地想開口詢問的時候。樓上響起了安琪的聲音,“哥哥,怎麼了?”剛才她也聽到了下麵的聲音了,所以出來看看。還好剛才她沒有在場,否則以她那脾氣,看到振南動手,估計得一雷將那些家夥全都烤了。

“沒什麼,去穿件衣服下來吧!”振南頭也不回的。既然她的父母找來了,總得讓他們見上一麵再,後麵的事情。後麵再談了。不過她現在失憶。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跟他們,能生活得慣嗎?別一個不心生起氣來,將他們也給雷了!振南無不擔心的想。

可她的父母看到她出現在二樓走欄上時。不由地一愣,看到她轉身時才記得叫起來。“安琪拉……我地女兒……”不過他們用的是法語。可惜這裏麵懂法語的,也隻有振南跟秦冰,安琪根本連漢語都不了那麼流利,更何況還是法語。振南懷疑安琪之前被肖誌煌抓去做實驗的時候,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將她腦袋裏地記憶全都洗空了,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果然,如振南所料。安琪頭也沒回的回到房間裏了。看到那對中年夫婦衝進門來。振南閃身擋在了他們地麵前,“有什麼事情。坐下來慢慢談吧!”看到她們那愛女心切地模樣,振南也不想太過刁難他們,特別是安琪的母親,那淚流滿麵的模樣,令人看了實在是心酸。

“你好,我是麥克羅≈#86;瑪格麗特≈#86;#789#≈#86;鮑威爾,這位是我的太太朱安蒂……”中年人給振南介紹道。對於他中間了一大堆的名字,振南基本上沒聽清是什麼,這就是那些所謂貴族的習慣吧!慎重介紹的時候,大多都會將全部姓與名都出來,借以顯示其家族的榮耀偉大。而相對於安琪地母親,名字就有點中西合璧地感覺了。

振南點了點頭,目光越過他們的肩膀,看向了他身後那群保鏢。看到振南地目光,麥克羅很主動的將他那些保鏢喝退,並在門外守著。那些保鏢一出去,整個大廳變得寬敞了許多。不過從那幾個被振南打斷手臂還硬站在那裏忍著不吭聲的保鏢來看,這些保鏢的素質還是非常不錯的。

“你們好,我叫吳振南,這三位是……二位這麼晚以如此形式來我這裏,不知有何貴幹?”振南睜著眼睛瞎話,故意問道。

“吳先生,首先,很抱歉這麼晚前來打擾你們!”中年人這回用的是漢語,不過他的漢語確實得不錯,估計是他老婆教他的吧,振南想。麥克羅接著道,“是這樣的,我們接到消息,是有個非常像我女兒的女孩住在您這裏,我們愛女心切,所以就急匆匆的來了。對吳先生跟幾位姐選成的不便,我們深感抱歉……”

若振南是個普通人的話,或許麥克羅就不用如此低聲下氣了。但是剛才振南露的那一手卻將他給鎮住了。他的那些保鏢,個個實力他自己最清楚,全都是從王牌雇傭軍裏挑出來的好手,有是他自己家族從就培養起來的。可是這些在他眼裏個個都是好手的保鏢,卻在一個照麵之下,就全被眼前這個少年給撂翻在地了。而且看他那下手毫不容情的樣子,他有點抓不住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不過眼前正看到他女兒就在這裏,所以他不得不低下身段來話。這在他的人生裏,幾乎是絕無僅有的現象。但為了他女兒,這點犧牲並不算什麼!

“你,在我這裏,有你們的女兒?”振南再一次睜著眼睛著瞎話,“不知二位有什麼證據沒有?”對於鮑威爾氏族,振南之前也特意讓秦冰查了下,才發現,鮑威爾氏族是法國一老家族,從事珠寶生意,生意遍布全球,倍受讚譽。而他們的唯一女兒在三年前失蹤,失蹤的時候,她還是他們家族在亞洲區的總裁。至於為什麼會失蹤,也隻有肖誌煌知道了。由此看來,安琪是他們的女兒已經*不離十。

麥克羅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張安琪以前的照片,照片上,安琪除了頭發與現在的不一樣之外。其他地方似乎沒什麼不同。或許有點不同地就是她的眼睛了,照片上,她的眼神看起來就沒有像現在這般清澈了,雖然依然是淡藍的眸子,但是卻少了那種純淨的感覺。或許那個時候的她想的東西跟現在有著太大的差別吧!

就在振南幾個人在傳看著安琪的照片時,安琪從樓上走了下來,直接坐在振南的身邊,好奇地接過青青遞過來地照片。看著照片中,金色頭發的自己,安琪眼睛眨了眨。再次看了幾眼。然後轉向振南,問道:“哥哥,我什麼時候去染發了?”

呃!振南被她這個看似簡單又奇怪的問題給問住了,她去染過發嗎?這還用問。看到安琪下來。麥克羅夫婦怔怔的看著她,但是越看越覺得怪異。自己地女兒。怎麼就不認得他們了呢?似乎當他們不存在似的。

“吳先生,我女兒這是……”

“很抱歉!這個一時半會不完。簡單地,她現在失憶了,在我碰到她之前,她地記憶,語言,幾乎所有的一切都忘了。不認識你們,這很正常。”看到她們一臉奇怪的表情。振南笑著攤了攤手。“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我碰到她的時候。是在一個實驗基地裏麵。那個時候的她,是一個實驗品。雖然話起來有點難聽,但事實就是如此!”

“是誰?到底是誰如此對待我的女兒……”麥克羅一聽自己的女兒被人當成實驗品,頓時憤怒得全身發抖,眼神中充滿著駭人的殺機。或許是多年地上位者所培養出來地氣質,讓她這股殺意變得有點像是殺氣的那種感覺。對其他人同樣有著不地威懾,從青青跟沈琳有些膽怯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一些。當然,秦冰對他這種殺意是沒有半點感覺的。

“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你覺得若是那個基地未毀,我能將你的女兒帶出來嗎?”振南笑著拍了拍青青的手,道:“去泡幾杯茶來吧!”青青點點頭,起身向廚房走去。

聽到振南基地被毀,麥克羅胸中的殺意收斂了許多,“那麼,是誰抓了我女兒呢?”

“抓你女兒的那個人也已經不存在了,這些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告訴你這些,隻是想讓你知道,現在的安琪,跟你們心中的那個安琪拉,已經不一樣了。”聽到振南在談她,安琪奇怪的看著振南,眉頭皺了皺,手臂很自然的摟著振南臂彎。看到她這動作,麥克羅的神情不由的變了變。心裏對振南所謂的基地開始有點懷疑起來。

之前看到振南的身手,不由不讓他懷疑,這些事情是不是眼前這個少年搞出來的,而真正的目的就是他鮑威爾氏族的財產。越想麥克羅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坐在他這個位子上,不由得他不多想,什麼事情都得做著最壞的打算。而之前看到她從樓上下來,可是其他幾個女孩卻都在樓下,這讓麥克羅不由懷疑兩人的關係是否像他的那般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