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麥克羅這種反客為主的做法,振南心裏很是不爽,但看在安琪的麵子上,振南也就忍了。可是他居然又一次拿出一張支票來讓振南去當安琪的陪練。也就是安琪在學什麼東西的時候,振南在一邊安撫她,不讓她感覺到煩躁就好。
看著那張支票上的字數,振南真想拿起那張支票來甩到麥克羅的臉上去。看他一身考究的標準燕尾服,金黃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臉色顯得有一絲蒼白,同樣蒼白的手指上帶著個深綠色的祖母綠,右手拇指與食指時不時的在上麵輕輕摩挲著。無一不顯示出他的優雅高貴,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卻讓振南很不爽。因為這種事情在麥克羅看起來像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事情,但在振南看來,他就是拿錢來踐踏別人的尊嚴。似乎在他眼裏,一切都可以用錢來解決似的!這點讓振南看得很不爽。
振南靜靜的看著他,麥克羅也同樣看著振南,很顯然,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他這樣做,已經讓振南對他相當的反感了。本來對所謂的貴族,振南就有點不感冒了,沒想到他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觸碰振南的底線。“好啊!”良久,振南突然笑了起來,“不過,麻煩你在這張支票的字數後麵,再加個零。”
聽到振南這麼,麥克羅倒抽了口冷氣。支票上已經是一億美金了,他都覺得自己已經有點大方過頭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會獅子大開口。那可是十億美金呐,不用想,關聽就讓他覺得心疼了。雖然他是有錢,但就為了這點事砸上十幾億,太不值得了。還不如讓他女兒多殺幾個人,他是個貴族,同時,他也是個商人。不過想想又覺得,讓他自己女兒那樣殺無辜的人有些殘忍。
這一次,兩人談崩了,顯然。對於振南的獅子大開口,麥克羅並不接受。他不接受,振南也樂得清閑。逼著安琪做她不喜歡的事情,不是振南所願意看到的。但是這個麥克羅顯然不願意那麼想。看到他將這些東西強加在安琪的身上,振南隻覺得這是對安琪的一種不公,也是一種折磨。簡單點。她還是個孩子,至少在思想上是如此。
這一夜,青青跟安琪睡了。本來安琪還想跟振南睡的,但是振南看到麥克羅那殺人的眼神,以及朱安琪那怪異地神色,也就放棄了這個打擊他們的想法。讓青青去安撫這個女孩。其實振南倒是不怕麥克羅。最主要的是看到朱安蒂那種眼神,他實在有些受不了。雖然大廳被電得焦黑。但房間裏麵倒是沒什麼事情,秦冰跟沈琳去了學校,於是振南就進了秦冰的房間,而白水離則一個人睡在秦冰的房間裏。看白水離那年紀就如此獨立的模樣,跟安琪比一下,安琪就更顯得孩子氣了。心理年齡甚至比白水離還要。
因為軍訓的問題,所以振南一早將白水離送到附近地學校後,就跟青青去了學校。看到振南跟青青離開。安琪眼中露出極大的不舍。仿佛振南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了似的。看到安琪的模樣。麥克羅跟朱安蒂夫婦倆心裏更是鬱悶到了極至,那可是他們的女兒啊!
大一新生軍訓一個月。這已經是成為一種慣例了,振南也不例外。雖然覺得這點訓練強度對他來沒有效用,但是振南覺得沒有秘要搞特殊,所以也跟著大部隊去了。所有新生都被送到海市郊外的一個型軍營裏去訓練了。
聽上一屆地學長們,一個月的地獄式訓練,能讓他們脫層皮。在那裏麵,就是有錢也買不到東西來吃,一到晚除了訓練還是訓練,那些什麼齊步走,正步走,會讓你走到瘋。當然,對男生來,最有吸引力的,可能算是那軍體拳了。就算是不喜歡武術地,在那時候,也會覺得軍體拳比起那些枯燥的動作,簡直比仙術還有魅力。
很多學生聽了上一屆學長的話後,在自己的背包裏塞了很多沒必要地零食之類的東西。結果到最後離軍營還有三公裏地時候,開罵了。不是罵自己傻,而是罵那些學長們卑鄙!怎麼不把還要跑三千米到軍營這茬出來呢?看到一個個背著大包包的,振南估計,那些學長們這會正在偷笑吧!
振南當過兵的,自然知道這些教官們很喜歡變著法子來捉弄新兵,這些學生在他們麵前,就是個新兵蛋子,不操練他們操練誰啊!老兵們的樂趣,就是從新兵蛋子身上找的。所以來的時候,振南就交代過青青跟沈琳她們了,帶些衣服就行了,不用帶其他東西。也還好兩女都不是那種嘴饞的沒救的女生,更何況振南有經驗,他什麼就是什麼了。
姚遠三個也因為振南地關係而比別人輕鬆了不少。但是那個林洪卻是看到別人都帶而有點不放心,自己也帶了不少。現在聽到教官讓他們背起自己地背包跑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麼地傻了。當然,跟振南他們一樣,一身輕鬆的人也不少,大部分跟振南他們那樣的,不是因為本身懶,就是因為像韓璨那樣,家境不富裕的學生。
不過因為軍訓是分班進行的,所以振南這時候跟青青她們已經分開了,隻要韓璨跟他是同一個係而且是同班的。他們的教是個身材比較纖瘦青年,姓田,平頭上的頭發根根豎起,精神頭看起來十足,看著這群沒跑幾步就叫苦的學生們,眼裏透著股興奮的光芒,就像一隻貓發現了一群可以戲耍的老鼠一樣。
邊跑邊在學生的身旁叫吼道:“怎麼?才跑兩步就開始叫苦了?想當初我進部隊的時候,一下車就背著二三十斤的行李跑上五公裏的時候,都沒有叫過,你們就背著兩件衣服,而且才跑不到五百米就叫成這樣了?同樣是人,怎麼?你們覺得,你們還不如我嗎?”
麵對教官的挑釁,很多人在心裏暗自腹誹著他的不是。有些人臉上不敢怎麼表麵出來,但有地人卻是忍不住撇了撇嘴。這些動作,都毫無保留的被靜靜觀察著他們的教官給看在了眼裏。“怎麼?你們還不服?我當初去當兵的時候,也才十八歲而已,跟你們現在這個年齡差不了多少,可能還比你們有些人還要些。”田教官看起來也隻有二十三四歲左右,如此微笑的完後。下一瞬間又收斂了笑容,“從現在開始,男女不論,倒數三名,中午就不要吃午飯了!”完坐上旁邊一位同事開著魔托車先一步離開了。
“教官,這樣不公平!”田教官一坐上去。就有人在下麵叫了起來。
“剛才誰在叫不公平?”田教官被人一叫,立馬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若是不服的可以站出來,從這裏跑到營地。咱們比一比,誰輸誰中午不吃飯成不?”著眼睛掃視著那群在他眼裏都是綿羊的學生,嘴角不由地扯出一道弧線。“沒人敢站出來,那就給我跑。別以為你們是學生我就不敢拿你們怎麼樣了。來到這裏,你們就全都是軍人。軍人,就得以服從命令為職!這是第一次,若是還有下一次的話,我會讓你們明白,什麼叫做命令!”
看到田教官裝腔作勢的模樣,振南隻是嘴角動了動,看到韓璨看向他,振南挑了挑眉頭。輕笑道:“跑吧!別一會沒午飯吃。那就慘了。”振南知道,這些沒人性的家夥想要立威。肯定是要有人倒黴的。況且一頓不吃也死不了人,他們一個個都還背著那麼多零食呢!隻是背著東西多的人累一點罷了。
韓璨知道振南是當過兵地,在看想來,這三千米肯定也在話下,剛才教官站出來這樣,而振南則沒有站出來。他覺得可能是因為振南對自己沒有什麼信心,所以才會不敢跟教官叫板。其實振南也隻不過是不想出風頭而已,沒必要惹得大家都覺得他與眾不同的樣子。就算真想叫那田教官留下來跟他們一起跑,那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振南嘴角微微扯了扯,向那輛越野摩托車看了看,然後伸出能量觸手,在摩托車地排氣管貼了層能量膜,將排氣管給堵了起來。很快,那個騎著摩托車的教官就發現,車子起動不了了。想了想,振南又覺得這樣太麻煩了,一會他跑了,那又恢複正常了。於是,振南幹脆將那兩上車輪子的氣給放了。
那個開摩托車的教官被他自己那輛開了兩個月地摩托車搞得莫明其妙,怎麼剛才還好好的,這下就啟動不了了呢?啟動不了不要緊,問題是,這會兩個車輪裏麵都沒氣了呢!這個都還不要緊,可他發現,連結引擎地線已經斷成了兩截,正在那晃悠著。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怎麼發生的,他卻一點都不知道。這事情就像是見鬼似的,突然間莫明其妙的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