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發丘叫住了人,喊道:“等一等!”
“怎麼?有什麼事情?”李長坤停住手上的動作,看著張發丘。
“我這一次前來,隻是為了證明我確實是有能力,但是我們也不缺少什麼錢財,沒有必要挖了人家的墳墓,這地下的人本來指望這墳墓好生活過的,卻沒有想到會被洪水淹沒掉;除非必要,不然的話別做這種事情了。”
李長坤想了想,看著李摸金,總體上來說,他還是偏向於聽從李摸金的話。
李摸金也道:“是這麼個道理,我們身上有本事,可是挖墳這樣的事情,一直都是遭人唾棄的;再說了,我們總不能仗著自己有本事,就把天下的古墓都挖了,總應該給後人留點;每逢遇到戰亂饑荒,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能有一條活路走。”
“是這麼個道理!”李長坤也停住了手。
那些下了水的士兵說:“剛剛在水底下的時候,聽到有一個女人在哭的聲音,如果不是先生叫我們念著那一句話,魂都可能被勾走了!”
張發丘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拿眼睛看著李摸金和李長坤兩人。
兩人想了想,最後也覺得劉三說的有道理,這時候才拱手道:“見過大哥!”
張發丘笑了笑,虛扶了一把:”不用如此,隻是你們記住,以後我不叫劉三,叫我發丘天官,等到張將軍回來以後,我也願意成為張將軍的屬下,張將軍不在的時候,就讓我為去做完成張將軍還沒有完成的事情。”
“我等願意輔佐先生成就大業!”
張發丘笑了笑:“諸位言重了,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我雖然沒有張將軍那等鬼神退避的力量,但是論頭腦,我可能不輸給張將軍。”
李摸金心想:很少見到有人這樣自己誇自己的。
張發丘跪在船上,向著水底下做了一個叩拜的動作,伸手用刀割下來自己的一縷頭發,直接用火折子點燃,然後丟在水裏,盯著水麵看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點頭叫士兵下去,把拴在石獅子身上的繩索解開。
“這一次你們放心就是了,不會在有什麼危險。”張發丘笑道。
“其實劉三的名字也還是不錯的,你一定要叫的話,騎士我覺得發丘將軍、或者天官將軍會更加好聽點!”李摸金玩笑道。
張發丘想了一下,向著四周看去,自己出現在素貞別院,肯定已經被這道門的人注意到了,不過那些人一定把自己當作劉三,一來是張發丘的身體裏邊沒有充裕的龍氣;二來是劉三的身份就在這裏擺著,就算是劉三一下變得聰慧起來,道門人的也絕對不會真的把劉三當作一回事情,因為隻要是不能修道的人,在道門中人看來,終究是螻蟻而已,幾十年就會化為塵土。
可道門中人不一樣,修道佼佼者活兩三百年都是常態;比如周水兒,就算不是道門之中的高手,隻是一個武道高手,學習了一些粗淺的道法,不照樣是活到了近乎百歲?身體素質比之於尋常人,都要搶出許多去了。
很快,士兵帶著繩索全部都回到了水麵上,張發丘也把人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