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雪亦不知緣由,剛想出手相助,卻見於辰隻是把脈並無惡意,便收了手,立於一旁。然而石嚴與幽怨豈能見自己恩公受製於人?便雙雙朝於辰擊去。隻見於辰也不看那二人,左手一揮,一道氣牆油然而生,竟硬生生將二人隔在氣牆之外!
雲軒奇見於辰亦無惡意,便收了真氣靜靜的等待於辰的號脈。許久,於辰慢慢鬆開雲軒奇的手腕,取出腰間酒壺喝了一口,言到,“小兄弟好修為,可惜被《隱殤賦》的‘八穴易筋’束縛,正巧蘇姑娘便有破解之法!不過,”於辰又喝了數口,見壺中酒盡,便口朝下倒了倒才慢慢放回腰間,言到,“不過,小兄弟不到萬不得已亦不可輕易解開!不然,害人害己!”
雲軒奇知於辰話語之意,便又問道,“可還有其他之法?”
於辰稍一遲疑,“有是有,不過…”
“如何?”這下竟是蘇夢雪開口問道。
於辰大笑數聲,看了看蘇夢雪之後,亦朝雲軒奇說到,“便是蘇姑娘使用‘幻天訣’自損真元助你臨時突破束縛,再去尋迦隱禪寺普濟禪師修習《隱殤賦》!”
雲軒奇知曉這《隱殤賦》乃世間奇書,迦隱禪寺怎可輕易傳授;即便是傳授,世間亦無人敢打包票可以習成;再者還要蘇夢雪自損真元,當即回絕道,“罷了,聽天由命吧!”
於辰亦知此法之難,看了眼蘇夢雪,又大笑數聲,“郎才女貌!哈哈!可惜可惜…”
石嚴是最為好奇的,見其話說一半,便接過去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郎中心魔,女患體病!”
雲軒奇見這於辰豪邁、灑脫亦是頗有好感,更加之是師出同門,便苦笑說道,“於大哥,您誤會了,我與蘇姑娘隻是朋友。”
這於辰又望了眼蘇夢雪,隻見此時的她竟凝眸注視著雲軒奇,隻一瞬便微微低頭,仿佛還帶著幾分羞澀之氣。於辰又摸了摸酒壺,這才想起酒壺已空,便轉而對著雲軒奇大笑道,“好!念你叫我一聲大哥,你背後長劍又頗具昔日弑天之威,我便使出幾招,你且看著!”
“破劍式!”“斷嶽式!”“總決式!”隻見於辰口中大喝,灰衣飄蕩,聲響九霄!一套玄鐵劍法使的惟妙惟肖,似乎周遭的一切竟與之融為一體。當然這套劍法亦在雲嵐劍法的基礎之上,旁人自是領悟不了其中的真諦。看來,於辰早已識破了自己的身份!
隻半柱香的時間,於辰便收了玄鐵大劍說道,“以你的資質,學成此玄鐵劍法亦無太大問題,然而融會之後,當可顯示其中威力!”
雲軒奇與這於辰僅一麵之緣,於辰就傳授自己高深劍法,當即說道,“謝於大哥,小弟定當不負所望!”
“哈哈!如此甚好!”於辰又下意識的摸了摸酒壺,“酒壺已空,腹中酒蟲難熬,於某告辭了,各位後會有期!”說罷,便祭起玄鐵大劍朝天鳴城方向飛去!
雲軒奇剛想叫住於辰,有些問題還未問清,可那玄鐵灰袍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嗬,好個怪人!”蘇涵見於辰走後,脫口而出,“師妹,他們是誰?”
“二師兄,這位是雲公子;這兩位是‘雌雄雙盜’石嚴、幽怨”蘇夢雪朝各位介紹到,“這是我二師兄,蘇涵!”
“久仰久仰!”蘇涵朝眾人稍稍報了拳,便把蘇夢雪拉至一邊,小聲道,“那小子身後之劍,與昔日弑天劍頗為相似!而在天鳴城義莊的屍體,均是被魔性所傷!”
蘇夢雪也是一怔,剛想說話,便見蘇涵一道極其快劍光朝雲軒奇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