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就是打死你我都不幹。”
“拜托!一天!就一天而已!不然的話我就要被逼婚了!”
耳邊白易陽的哀嚎聲始終持續著。不是我不想掛斷電話,而是這個人直接坐車跑到家裏來了。還是阿雅這個豬隊友給他開的門。
“這件事你找別人,我絕對不幹。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你確實也是該結婚了。”
說罷,我絲毫沒打算理睬他,徑直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睡覺了。
“誒——。話說,逼婚對象是誰啊?照片呢?”
阿雅反倒是擺出一副感興趣的八卦樣子,在他旁邊湊來湊去地打聽。
“你想看啊。”他用詭秘的口氣對阿雅問道。
“想。”阿雅忙不迭地使勁點了點頭。
“ “想看也不給你看。” ”白易陽和我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就知道你要犯賤。”早就猜到他要來這一套,我冷冷地哼了一聲。“真要幹這事的話,我把阿雅許配給你了,拿去不謝。”
“拒絕。我寧可還是去參加隔壁市的文件學習。”
“你這話也太傷人了……”
白易陽表情抽搐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一副頹唐與煩躁兼並的神態。
“主要是,現在這些老東西也越來越反對和外來的人通婚了……”
我懂。主要還是因為外來的人常常不會讓後代從事除靈師的職業。
“而且還要考慮的一個是血統問題。能遺傳到靈視能力的人也是越來越少了。所以說,像你這樣有天生的靈視能力,卻死活不肯從事除靈師職業的人最讓人惱火。”
“我是覺得吧,每個人都應該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我覺得自己現在這樣過著也挺好的。實在沒什麼事的話,你就趕緊給我從這兒消失。或者說你還是想讓我手動把你丟出去?”
我斜著撇了一眼白易陽,心中是止不住的暗爽。
終於輪到這家夥跪下求我的時候了。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行吧行吧。我撤退了。哎呦喂……”
白易陽理了理身上的白色西裝,提起油紙傘一鼻子灰地向著門外走出去。
“回來。”
“姑奶奶喲,你這又是要幹嘛。”
“你就不想問問我答應不答應?”
“那你到底是答應不答應?”
“不答應,再見。”
爽!這種調戲別人的感覺,簡直爽到翻!
尤其是對手是這個白易陽的時候,帶來的爽快感幾乎是成倍數的增長。
“拜拜了您啊。一路走好啊。”、
美滋滋地把白易陽打發了過後,阿雅看著我的目光都變了。
充滿了濃濃的鄙視。
“喂,你什麼意思,講清楚。”我瞪了她一眼的同時,阿雅無奈地攤了攤手。
“……沒什麼,難怪你這種人嫁不出去。”
“哈?”
“某些人自己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現在還單著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