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而且,即便是在互聯網上尋找任何與之相關的特征也一無所獲。”
孫銘將小瓶子在我麵前展示著。不過,我確實是看不出來這裏麵的透明液體究竟有什麼特別的。
我們兩個,還附帶了一個千雪,現在正坐在市內的一家餐廳內。這家餐廳的布置裝潢在以前可能不算高端,都是吧台後麵擺滿整整一架子的玻璃杯,椅子都是木料加紅色布墊。放到現在的話,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
“哦。”
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啦。這種東西。
“但是有一點是大概能肯定的,這大概是一種精神藥物。而且很有可能是目前沒有公之於眾的藥品。”
孫銘的表情越是說越是緊張,似乎下一秒就要手舞足蹈起來似的。
“那個姑且不論。這瓶子東西你到底是從哪裏弄上來的?”我指了指放在桌麵上的小瓶子。
孫銘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他裝作無所謂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我把遺體裏麵的血液帶到實驗室中去離心了。”他遮住下半邊臉的同時低聲說道。“把血細胞離心掉之後,剩下的就是這些。而且濃度極高,恐怕是靜脈注射。”
“所以,你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咯。”
話說,服務員為什麼還沒上菜啊。
我一邊漫不經心地聽他講話,一遍環顧四周,百無聊賴地等待著服務員的到來。
“毒品出現可是大事!你怎麼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孫銘見我這
“可我現在也不是警察了,這事你不得去找警察啊?”
聽了這話,孫銘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恐怕其中還有些什麼隱情。
“不……這個嘛……嗬嗬嗬……”
孫銘又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時候,服務員剛好從他身邊經過,結結實實地把他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蹦下來。
“……沒人信我啊。”他的語氣頓時沮喪下來。
“哈?”
“就是說,雖然我覺得這是注射過量的精神藥品,但上麵的人覺得既然不能確定成分,那就沒有立案的必要。所以說我就一直帶在身邊,想著找個機會給自己實驗一下……”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幾乎已經變成細微的蚊子聲了。
媽耶。你還真是有為科學獻身的勇氣哦。
吃驚歸吃驚。仔細一想,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發現了端倪的孫銘卻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排擠。說到底還是內部的官僚主義化程度太深。
“不過還有一層原因。我覺得警察當中也有一些不幹淨的人。他們上麵的人把這件事徹底壓下來沒有上報,或許……”
孫銘說到這裏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但用膝蓋想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