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你們之間是什麼情況?”看著馮恩雅和顧西南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仇視著彼此,蔣羽諶越發覺得情況不對。
“我和他?能有什麼情況,他就是個臭流氓。”怒瞪著對麵的顧西南,馮恩雅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臭女人,你怎麼說話的呢?那天明明是你不遵守交通規則先撞得我,撞了人不道歉就算了,居然還動手打我。正愁找不到你呢!沒想到這會你自己送上門來了。”看著對麵的馮恩雅,顧西南沒好氣的控訴對方的無禮。
“阿南,你什麼時候遇見這位馮小姐的?”感受著這突然尷尬的氛圍,顧玦忍不住詢問顧西南情況。
“對啊!東北啊~你跟恩雅你們之間到底什麼情況啊?”看著兩人這仇視的模樣,慕淺也忍不住插了一腳。
“我打你是你活該,誰叫你非禮我的。”見眾人都問顧西南狀況,馮恩雅憤憤不平的指著顧西南就是一頓嘲諷。
“非禮?”一聽馮恩雅說非禮,眾人又把驚訝的眼光轉到了馮恩雅身上。
“喂~你別扭曲事實好吧!是你先撞得我,後來不僅威脅我還動手打了我。我非禮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哪裏值得我去非禮你了。”顧西南不滿的和馮恩雅吵了起來。他以前是很有風度的一個人,一遇到馮恩雅這不講理的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好脾氣。
“你……”馮恩雅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氣憤的指著他。
“恩雅,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弄清狀況後,蔣羽諶本著一張臉嚴肅的看著馮恩雅。
“我……”要她承認自己先撞得人,她做不到,尤其是對方還是顧西南,她就更做不到了。
“你跟我過來。”見她不說話,蔣羽諶嚴肅的把她拉到了一邊。
“哎~小白~”看著蔣羽諶本著一張臉,慕淺欲言又止的伸了伸手想要拉住他。今天是範程野求婚的日子,她想說恩雅和顧西南這事以後再說,可是見蔣羽諶本著一張臉她膽怯了。
“阿南,這到底什麼情況?你真的非禮馮小姐了?”一向好脾氣的顧玦,此刻也嚴肅的本著臉等待著顧西南的回答。
“那天在唯一門口遇見你,見你臉紅紅的,該不會就是那天恩雅打了你吧?”想起這件事,慕淺突然提高了聲音。
“那天我去唯一尋找vean下落的路上遇見了那位顧小姐,等紅燈的時候她的車撞了我,我本來也隻是想嚇唬嚇唬她的,誰知道她不但沒被嚇到反而還威脅我。接著就打了我一巴掌,我才是最委屈的那個人好吧!”顧西南一臉委屈的看著顧玦。還有沒有天理了?他才是最無辜的好吧!
“顧小姐說你非禮她,你說隻是為了嚇唬她,那麼她說的就是真的了,你確實也非禮人家了是嗎?”顧玦做事一向幫理不幫親。顧西南這麼一說,顧玦幾乎可以肯定顧西南肯定是嚇唬到人家了,不然人家也不會打他了。
“我……”顧西南啞口無言。他隻是略微懲罰她一下而已,又沒有真的非禮她。
“去給馮小姐道歉!”見顧西南不說話,顧玦嚴肅的看著他。
“哥~你瘋了吧?我為什麼要去給那個臭女人道歉啊?明明是她撞得我好嗎?”顧西南不敢相信的看著顧玦,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去給馮恩雅道歉啊!
“不管人家有沒有撞到你,你都不應該去嚇唬人家。人家畢竟還是個小女生,其次就是你不應該輕薄人家……”顧玦說的頭頭是道,可惜顧西南一句都沒聽進去。
“去道歉!”見他不說話,顧玦忍著脾氣好聲勸說。
“我不去,我又沒錯。”顧西南堅決不去。
“恩雅,去給顧先生道個歉。”另一邊,蔣羽諶了解到實情之後也勸馮恩雅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