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去了呢?”徐多喜不滿地瞪著色哥,誇張地說道,“剛才我們好危險的,若不是張誌霖英雄救美,後果可不堪設想!”
“啊?怎麼回事?”色哥被徐多喜說得滿頭大霧,連忙問道。
“沒有啦……”劉詩雨連忙解釋著,她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當然,並沒有徐多喜說的什麼“英雄救美”了。徐多喜總是有意無意地把她和張誌霖扯到一起,她心裏的小九九,劉詩雨當然是知道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道理再簡單不過,也許,在徐多喜的心裏,她真的希望劉詩雨跟張誌霖的關係,能如她和色哥一樣了。
“若是被我撞上了,非得把那個家夥揍扁不可!”色哥憤憤地說著些即不做用也不做廢的話,想要在徐多喜的麵前表現出他的勇敢與擔當。
“揍扁他又能如何,人被狗咬了一口後,總不能因為要去報仇,而也去咬狗一口吧。現在社會就是這樣,其實沒有一個人真的想要去做盜做娼的。”張誌霖說道。
“確實是這樣,沒有人想要站在社會的對立麵的。”劉詩雨說道,就象她們,如果可以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和吳劍鋒分開的,誰又願意白白忍受著這生理上和心裏上的煎熬呢?就如徐多喜,如果她和蔣浩小兩口也不分開的話,她也就不會出軌,同樣也就不會出現後來的巨大變故。
“但至少可以給他個教訓,增加他的犯罪成本!”徐多喜說道,“有些事情也不能全部都推給社會,推給政府。”
“就是,揍一頓再送政府!”色哥看到有了幫手,來了勁,兩男兩女,陣線分明。
四人正爭論者,服務員扭著屁股走了進來,她可不管政府與個人的事情,賺錢才是硬道理,“四位想吃些什麼?”
“點菜還是煲仔飯呢?”張誌霖征詢著他們的意見。
“點菜吧,四個人好點菜。”色哥說道。
“你們呢,想吃什麼?”張誌霖看著劉詩雨問道。
“就點菜吧!”兩個女人附和著,沒有反對意見。
“都有些什麼呢?”張誌霖抬頭問站在旁邊的服務員,服務員把菜譜介紹了一般。劉詩雨要了份蒸蛋,張誌霖要了辣椒炒肉,色哥要了京都牛排,當然,所謂“京都牛排”當然不是真的來自日本京都,但色哥也不會計較那麼多,隻要是真的牛身上的排骨就行。
“來盤韭菜吧!”徐多喜媚笑著說道,“特意點給兩位男士的哦!”在這裏韭菜也叫太太樂,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相信韭菜能壯陽。男人多吃韭菜那方麵能力特別強的,不過到底有沒有科學依據,是不是真的就無人知曉了。
“吃多了忍無可忍的話就找你們倆個女人發泄!”色哥連忙接過話,諂著臉說著,伸手就要去摟徐多喜的柳腰。
“美吧你!”徐多喜連忙躲過了色哥的鹹豬手,她知道這是色哥半開玩笑半當真說的,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的話,她肯定是不會反對的。
說這樣的話張誌霖倒是無所謂,其實他還巴不得他們當著劉詩雨的麵說呢,有些話借別人的嘴說出來比自己說效果要好的。但劉詩雨卻被說得粉麵含羞,她是個含蓄的人,不象徐多喜那麼張揚。
兩個男人點了些啤酒,徐多喜要了王老吉,劉詩雨因為大姨媽來了,所以什麼飲料也沒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