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等會兒……”
寶貝,這是他在激情時刻對她的稱呼,有的時候,無聲勝有聲,而有的時候,一句簡單的稱呼,都能令人心醉!
他出了浴室,留下她一個人在裏麵,呼吸急促,身體裏已經發酵的渴望任憑水流怎麼衝刷都澆滅不了!他是怎麼了啊!?她的心裏一陣迷茫。
他出了浴室,進了臥室,從一個隱蔽的地方拿出一粒蘭色的藥丸,和著水,吞入肚裏……
等了一會,見外麵的人依然沒有動靜,她披著浴巾,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卻發現他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個床墊擺在客廳的中央!鋪好床墊,他猛得轉過身,一把抱起全身還濕漉漉的她,她“啊”的一聲尖叫,就被他放到了床墊上......
不知什麼時候,她幽幽地醒了過來,吳劍鋒已經在她身旁沉沉地睡著了。她眼裏滿是濃濃的愛意,輕輕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她的下身和席子上沾滿了她和他的黏糊糊的愛*液,她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來到浴室,清清爽爽地衝了個涼,把席子上的愛液擦拭了幹淨。來到臥室,小寶睡得很香,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笑容,小家夥一定是在做美夢了。
她拿了床薄薄的毯子來到客廳,輕輕地蓋在老公裸露的身體上,關了燈,依偎著老公躺了下來。南國的夜晚,浮華而喧鬧,燈光從窗外照射在客廳裏,和兩個裸睡的人兒身上。家鄉的這個時候,早已經是黑色沉沉,萬籟俱寂了,這是鄉村和城市最明顯的區別。現代文明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不夜城,卻放棄了生命界許許多多的本能,人類需要休整,動物需要休整,植物自然也需要休整,然而,主宰萬物的人類,又有誰真正考慮過這些。
難怪有人說,一切都是浮雲。
如果能和老公在一起,天天打地鋪睡客廳也無妨,她想,即使不要每天晚上都嘿咻,但能偎著他躺在一起,就不會孤獨,不會壓抑。對於物質生活,她是個要求不高的女子,隻是在情感方麵,她相對要細膩得多。象她這樣的女子,易養,也難養,吳劍鋒曾經這麼跟她說過。
當然,每晚都嘿咻也是不可能的,她羞澀地想著,忽然就記起了曾經讀過的一個段子:
新婚次日一大早,新娘痛苦地從洞房走出,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捂著下身,大罵:騙子!真是個騙子!結婚前他說有三十年的積蓄,我還以為是錢呢!
想著這個段子,忽然又想起了老公今天晚上的表現,在浴室裏突然就莫名其妙地不給力,而在客廳了,卻如真的有幾十年的“積蓄”一般,但即使真的有那麼多“積蓄”也不可能堅持那麼長時間啊,少說也有三四十分鍾,弄得她幾乎都要舉手投降了,這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知夫莫若妻,老公身體狀況她是知道的,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呢,她迷茫著。
第二天上午,兩人是被小寶弄醒的。雖然很興奮,但小家夥的生物鍾似乎一點都沒有搞亂,該起來的時候他就起來了。
幸虧有毯子蓋在身上,不然被小家夥撞見了也是不好的。
“小寶真乖,起這麼早。”劉詩雨在毯子裏伸了過懶腰,又摟住了吳劍鋒,吳劍鋒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著懷了活色生香的妻子,挪動了一下身子。不想她又緊貼了過來,纖手在他的下麵撩撥著,每次醒來後,吳劍鋒總會纏著她再來一次的,她也習慣了他的這種索取。然而今天,他卻如一隻鬥敗了的公雞,耷拉在那裏,怎麼也提不起神來。
也許是昨晚都耗盡了罷,她想。
看來今天早晨是沒什麼好戲可上演了,劉詩雨想,每天早晨醒來,吳劍鋒都是一柱擎天,而今天,他卻如一隻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在那裏。她窩在毯子裏把睡衣套上,同時也幫吳劍鋒把內褲穿好,戀戀不舍地起了床,帶小寶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