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男人都有過被撓脖頸的遭遇,鳳姐兒還算手下留情了,沒有撓破他的臉皮,但如果總是這樣下去,而色哥又不能明白攘外必先安內的話,撓破臉皮那可是必然的了。
兩個女人騎車走遠了,色哥還在後麵喊著,“劉詩雨,明天打牌啊!”
回到家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了一台熟悉的摩托車停在曬場上,是張誌霖的。難道他知道我今天回來不成,劉詩雨思忖著,暗暗地歎了口氣。記得那天閑著無事去西林庵,一個名叫妙桃的尼姑曾經拿著她的手給她看相,說她今年命犯桃花,她本不信這些,但看著那台熟悉的摩托車,想起那天在滴水的屋簷下那醉心的一吻,心裏卻又有一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沒有了大黃狗的迎接,這個農家小院顯得特別的安靜,小寶下了車,喊著“奶奶奶奶”,歡快地往屋子裏去了。然而這次,他奶奶卻沒有出來迎接她們母子倆,她生病了。
劉詩雨進了房門,來到她婆婆的臥室裏,隻見她婆婆躺在床上,無精打采病怏怏的樣子,張誌霖在一旁正給她掛著點滴。
“媽,你怎麼啦?”劉詩雨連忙走了過去,緊張地問道。
“沒什麼……不要緊的,隻是有點頭暈,又感冒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她婆婆無力地說著,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伏在她身旁的小寶,她看到自己的漂亮兒媳婦回來了,精神都好了許多。
“劍鋒很忙的,小寶明天又要上學,所以就回來了。”劉詩雨說道。
“哦,這樣啊。”她婆婆說著,看見徐多喜走了進來,“喜兒坐,又麻煩你去接……”
“不麻煩的,您不要緊吧?”徐多喜關切地問道。
“年紀大了,總有個頭疼腦熱的。”她婆婆歎了口氣,說道。
“我媽不要緊吧?”劉詩雨問站在旁邊正調節著點滴流速的張誌霖,她不敢和張誌霖對視,好像自己虧欠了他什麼似地。
“血壓高,又感冒了,拖了幾天才打電話給我……不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心律有點不齊,有空的時候到醫院去做個檢查。”
張誌霖說道,他偷偷地瞄了瞄身邊俏生生的美人兒,看著她白皙的臉蛋上滿是紅暈,他不禁微微地歎息著,心想去深圳的這些日子,她們倆口子一定有著美妙的夫妻生活了。
“怎麼會拖幾天才啊!”劉詩雨埋怨著,“也不給我們打個電話,我可以早點回來的!”
“不要緊的,你不用擔心了,媽還沒那麼老呢!”她的婆婆說著,慈愛地看著自己乖巧懂事的兒媳婦。她是個慈祥而本分的婦人,劉詩雨帶著小寶去深圳的這些日子,她就一個人在家裏呆著,又不去打牌,每天隻是做著那些重複的活兒,把家裏拾掇得幹幹淨淨的,偶爾出去串串門,孤獨是難免的。
“還不要緊的,都成這樣了……”劉詩雨埋怨著。
“若她是自己的妻子該多好啊!”張誌霖看著一臉關切的劉詩雨,幻想著。
其實,張誌霖本不是個朝三暮四的男人,他也有個漂亮的妻子,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女兒。按說他也該感覺蠻幸福的了,尤其他老婆還給他生了那麼漂亮的雙胞胎女兒,需知生雙胞胎的幾率可是不大的。
想著這生雙胞胎的幾率,他又想起了曾經讀過的一個段子:
王太太懷了四胞胎,並到處向街坊鄰居炫耀,說懷四胞胎很不容易,平均要六萬次才會發生一例。李太太很驚異:你們天天幹那事,那還有空做家務嗎?
當然,張誌霖也沒想過要天天幹那事,但每周的那麼一兩次總該可以吧,可是,她老婆給不了。
在結婚前,倆口子倒是爾濃我濃的,魚水之歡也被他們發揮到了極致,但這一切隨著兩個女兒的出生而戛然而止!
他的妻子毫無征兆地就成了性冷淡!
女人的性冷淡也是一種病,但成因卻與男人的ED不同,似乎更加複雜,雖然張誌霖自己也是個醫生,但他拿她老婆也毫無辦法。毫無辦法那該怎麼辦呢,隻能憋著了。他也帶著她到醫院去做過檢查,器質方麵的,心理方麵的,但醫生也找不出什麼原因,這樣折騰了幾次,張誌霖的心也就慢慢地冷了下來。
但自從那天遇到了劉詩雨之後,內心的渴望又慢慢地變得炙熱起來,他在心底裏發誓要徹底地征服她,雖然劉詩雨看起來那麼地矜持,可他知道,她隻是外表冷漠,內心卻也是很熱烈的一個。
徐多喜就曾經說過,所謂的淑女與熟女,隻是一字之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