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劉詩雨家,她的婆婆正在打掃著禾場,補丁和大黑貓象前世結了怨似的,一大早就在禾場裏廝打著。
“蔣姨,您真是勤快啊,一大早就在搞衛生。”徐多喜下了車,打著招呼。
“喜兒來了啊,”蔣翠英直了身說道,“掃掃幹淨些,又不累人的……詩雨在樓上,剛剛起來的,你們倆個真比親姐妹還要親呢,昨晚見過麵,今天一早又黏在一起的。”蔣翠英笑著說道。
“那是,您不就有三個閨女了嘛!”喜兒說道,笑嘻嘻的,但心裏不免就有些狐疑:昨晚見過麵?昨晚在哪見的麵?
徐多喜上了樓,劉詩雨正蹶著屁屁在整理著床鋪。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準備嚇她一嚇呢,沒想到被她發現了。
“搞什麼搞,早就知道你上來了!”劉詩雨突然一轉身,對正貓著要從她身後靠過來的喜兒說道。喜兒沒有提放,反倒被嚇了一跳。
“婆娘,嚇得我心都要蹦出來了!”喜兒罵著,過去了就摟著劉詩雨的腰,雙手不老實地在她的屁屁上摸索著。
“別亂摸!”劉詩雨一把打掉喜兒的鹹豬手,豔夢莫名其妙地被她打斷了,她心裏一直都老大不舒服呢!
“老實交代!昨晚幹嘛去了?”喜兒雙手搭在劉詩雨的肩上,瞪著一雙美目象審犯人似地看著她問道。
“昨晚啊……沒去幹嘛啊……”劉詩雨答道,臉上唰地就飛起了紅霞,她心裏暗忖著,昨晚沒有被別人看見啊!
“沒去幹嘛?真的?那你臉紅什麼?”喜兒在她緋紅的俏臉上掐了一把,繼續審問著。
“沒有就是沒有嘛,人家臉色紅潤好不好!”劉詩雨確定昨晚跟張誌霖的幽會沒有別人看見的,所以也是煮熟了的鴨子——嘴硬。
“沒有嗎?那你跟你婆婆說你昨晚到我那裏去了?”徐多喜疑惑地問道,其實,她已經懷疑昨晚劉詩雨是不是跟張誌霖約會去了。昨天看劉詩雨聽到張誌霖出了醫療事故時擔心焦急的表情她就知道,劉詩雨跟張誌霖的關係絕對不一般了。
“哦,這樣啊,我昨晚實在是睡不著覺,就騎著摩托車出去轉轉了,本來是想到你家去的呢,想想你不定又跟某某有約的,所以轉了個圈就回來了。”劉詩雨暗暗鬆了口氣,輕描淡寫地說著,巧妙地把話題轉移到了喜兒的身上。
“你可別亂嚼舌頭……我都煩得不得了,哪有什麼歪歪心思。”徐多喜臉一紅,想起昨晚色哥來她家的情景,心裏不免又咚咚地跳過不停。
“你煩什麼煩,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劉詩雨故意急著她。
“唉,就是那個還沒來啦……”喜兒紅著臉說道,“我該怎麼辦啊?”
“是不是真有了?”劉詩雨便整理著床鋪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幫我出個主意……”喜兒幽幽地說道,她終於道出了一大早來找劉詩雨的目的。
“按理說也不應該懷孕的啊!你都上了環的。”劉詩雨說道,“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你還是去買張試紙檢測一下好。”
“嗯,也隻能這樣了,你陪我去好不好……”喜兒可憐兮兮地說道。
“好的,等我收拾好了就去。”劉詩雨答應著,順手在喜兒的臉蛋上掐了一把,算是對她剛才掐她的回報,“看你還到處招蜂引蝶不!”
“別五十步笑百步好不好!”喜兒不滿地抗議著,“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的小九九,哼!”在她看來,如果自己和色哥已經算一百步的話,那麼劉詩雨和張誌霖兩個至少也已經走出了五十步的。但五十都已經走過了,那離百步也相差不遠了,她想。
兩個女人嘴上互掐著,劉詩雨從衣櫃裏取出衣服,脫下睡衣就準備換:“轉過身去,看你色迷迷的!”
喜兒哪裏肯聽她的,她看著劉詩雨前凸後翹隻剩下三角內褲和文胸的身體,誇張地搖了搖頭:“怪不得那個人為你神魂顛倒,若我是個男人,也會往你身上鑽的!”她說著,伸手就往劉詩雨傲挺的山峰上摸了一把。
“你別亂說的!”劉詩雨一把打開她的鹹豬手,眼睛偷偷瞄了瞄門外,壓低聲音警告著。
婆媳關係再好,有些事情,有些話,也是不能讓蔣翠英知道的,這個她們都知道。隻是,徐多喜不能確定,劉詩雨的婆婆是否也覺察到了自己兒媳婦的微妙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