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雨本來想留下來照顧徐多喜的,喜兒說不用,也就罷了。晚上,百無聊奈地,坐在電腦前上著網,這時,電花鈴聲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那個冤家張誌霖打的。
說實話,跟張誌霖接觸這麼長時間以來,兩個人的關係雖然沒有邁出那實質性的那步,但無論心理上,或者還是生理上,都可以說是亞出軌了。劉詩雨已經習慣了跟張誌霖的激吻,兩天不見,心底裏隱隱地就有些渴望了。
“喂……”她甜膩膩地應到。
“詩雨,在幹嘛呢?有沒想我?”那邊溫溫柔柔地問道,一聽聲音,可能是在外麵。
“想你個豬頭!”劉詩雨罵著,臉一紅。
“隻要你想我,豬頭就豬頭,嗬嗬。”那邊傻笑著,“有空出來嗎?”
“空當然是有空,但是我不能出來的,我婆婆在呢,會懷疑的。”劉詩雨低低地說道,聽到張誌霖的邀請,心裏就有點癢癢的,但理智卻告訴她,不要出去的好,她婆婆會懷疑的,這也是實話。
“唉,我不勉強你,如果你想出來走走,你隨時可以告訴我的。”張誌霖歎了口氣,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
“嗯……”劉詩雨答應著。
“我問你啊,你要那個米非司酮到底是給誰了,那個藥可不能隨便吃的啊,我很擔心的!”那邊說道。
“哦?是給喜兒的,你可別跟別人說啊!”劉詩雨猶豫著,把喜兒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當然,她沒有說喜兒和色哥的那碼子事。但聰明如張誌霖,他當然知道喜兒肯定有問題了,若是和自己老公意外懷的暈,是不需要偷偷摸摸的。
聽完劉詩雨的敘述,張誌霖心裏就有些緊張,徐多喜一個人在家,萬一發生意外怎麼辦!
張誌霖的擔心,第二天一早便被證實並非多餘的。
卻說這天,徐多喜呆在家裏哪裏也沒去,午飯晚飯都是她婆婆做的,她勉強吃了一點點,殃殃的幾乎睡了一整天。晚上,徐多喜又吃了兩片米非司酮,到了半夜,小腹下麵就隱隱地有些痛起來,私密處也有了明顯的出血。到了後半夜,小腹的絞痛感越來越強烈,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把小寶送去了幼兒園,實在忍受不了,她強撐著給劉詩雨打了個電話。
劉詩雨剛剛起來,心裏正惦記著喜兒呢,見她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了,心裏不免咯噔了一下,忙按了接聽鍵。
“詩雨啊,我痛得難受……你過來啊!”徐多喜顫抖著說道。
“好,我馬上過來,你等著!”劉詩雨答應著,掛了電話,跟她婆婆打了聲招呼,匆匆忙忙地就往徐多喜家去了。
喜兒家的門半掩著,進了門,劉詩雨就直接往喜兒的房間裏去了。隻見喜兒臉色蒼白滿臉痛苦地蜷縮在床上,額頭上細細密密地一層汗珠。
劉詩雨嚇了一跳,忙走了過去:“怎麼樣?不要緊吧?”劉詩雨抓住喜兒的手,明顯地感覺到她在微微地顫抖著。
“我……下腹痛得厲害……”喜兒艱難地說道,見到劉詩雨的到來,她如遇到了救星一般。
“你得去醫院!”劉詩雨緊張地說道,昨天張誌霖的話她記得清清楚楚的,如果感覺疼痛難忍的話,必須去醫院的。
“我怕啊……”喜兒痛苦地說道。
“到這個時候了,還怕,不要命了嗎!?”劉詩雨罵著,想了想,“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城裏,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嗯……”喜兒答應著,掙紮著坐了起來,掀開被子,隻見床單上都是斑斑的血跡。喜兒強撐著從櫃子裏拿了衣服,蹣跚著往衛生間裏去了。劉詩雨幫她把弄髒了的床單換了下來,把床鋪整理好,順便把房間裏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