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早嘛!我來擇我來擇!”色哥見這陣勢不對勁,忙就往屋裏去了,他真的擔心自己的堂客一不留神,就會整出個什麼事情來。
“真是不賢淑!”蔣浩憤憤地說道,若是自己的老婆,恐怕耳刮子早就扇過去了!他這樣想著,悻悻地往回去了。他生著悶氣,一時還沒明白過來鳳姐兒剛才說話所影射的是什麼意思。
難道色哥跟他老婆在慪氣不成?他就這樣想著,鳳姐兒在慪氣那是肯定的,但他們兩公婆的事情,也不存在拿氣往外人身上撒啊!
難道她和自己的老婆慪了氣了?聯想到昨天晚上鳳姐兒對他的冷淡,他越想越是這麼回事,難怪色哥和鳳姐兒今天一上午都沒到他家這邊來過!
喜兒見自己的老公不一會兒又黑著臉回來了,她忙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暗暗地觀察著他的臉色。說實話,看著蔣浩往色哥那邊去了,她的心裏真的是緊張得很的。
張誌霖這時從他的急救箱裏拿了些藥出來遞給徐多喜。
“由停食傷寒所引起的感冒發燒,不要緊的,先給小虎吃點退燒藥,中午他若不想吃東西就別勉強他吃。”他說道。
喜兒忙接過張誌霖遞過來的藥物,她看了看,都是些普通常見的退熱消炎藥,忙拿了去,到廚房裏用溫水衝了,端了過來。
小家夥見要吃藥,就哭鬧起來。“別哭!吃點藥就哭,有什麼好哭的!”蔣浩見了,瞪著眼睛唬著自己的兒子。
小虎哪裏會被他唬住的,他見藥端過來了,哭鬧得更是厲害了,打針吃藥對小孩子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酷刑了。蔣浩和喜兒沒法,隻能一個抓手一個喂藥,好不容易才喝下去一點點呢。
正在這個時候,小虎的奶奶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起先的時候,她聽蔣浩說小虎有點發燒的,她正在做飯呢,眼見著張誌霖過來了,忙就跑來看看。
“你抓得那麼緊幹什麼!”她見小家夥哭鬧得厲害,心裏就痛得不得了,忙嗬斥著自己的兒子,“來,乖孫,奶奶喂!”
小家夥一見他奶奶來了,就安靜了許多,說來也怪,他奶奶一喂他,他就不哭不鬧地乖乖喝著藥水。小孩子其實最狡詐了,他本來是哭鬧著看能不能不吃藥,但一見這陣勢,就知道今天這個藥是非吃不可了,而這時他奶奶又恰好來了,他也就來了個騎驢下坡。
“蔣浩啊,你沒什麼正經事就別到外麵去瞎混,你看你,錢也沒賺到,家也沒顧上,上個月多喜胃痛住院,若不是你嶽母娘到醫院去照顧她,象你爹和我這把年紀了,心有餘力不足啊!你還不如學蔣軍一樣,在家裏做點小本生意。”蔣浩的老娘見自己的孫子乖多了,就數落著自己的兒子。
她這一嘮叨不要緊,把喜兒說得卻是心驚肉跳的。而蔣浩的心裏,也是在犯著嘀咕:自己的老婆什麼時候又胃痛住院了?她怎麼沒跟我說過?
而一旁的張誌霖呢,眼見著小虎把藥給吃了下去,忙就收拾著自己的東東說道:“多喜,別讓小寶玩冷水吃冷的食物,下午若燒還沒褪下來,再打電話給我。”
“哦,好的,謝謝你啊!”徐多喜忙說道,“你在這裏吃飯吧,我給你做去!”
“不用不用,我回去吃,家裏還在等著呢!”張誌霖說道,剛進門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她們的桌子上擺放著碗筷剩菜的。喜兒和蔣浩昨晚睡得太晚,而且纏纏綿綿地嘿咻了許久,所以今天就起得比較晚了。起得比較晚,所以她們就幹脆早飯和午飯給一起吃了。
“誌霖,多少錢啊?”蔣浩知道自己的老婆留他吃飯那是客套,他見張誌霖急著要回去,忙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