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兩人一個是久旱縫甘露,一個是情深欲自濃。隻見那羞雲怯雨,酥胸蕩漾時,搓揉的萬種妖嬈,鶯聲恰恰。
一陣嬌喘籲籲,排山倒海,兩人幾乎同時飄到的雲端,脫離了苦海。不應期過後,吳劍鋒輕摟著自己的嬌娥,愛憐地輕撫這她:“老婆,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
她紅暈的臉上一陣迷醉,心裏卻隱隱地痛了一下,若他能早日跟她這麼說,再苦,她也會為他堅守著自己的防線的。
“老婆,我送給你的那個東西用過沒……”他輕輕地問道。
“虧你想得出來……”她臉一紅,他送的那個東西,當然隻的是去深圳那次他放在她包裏的振動.棒了,“我是個人,是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又不是純粹的欲望動物……”她低低地說著,想著自己所受的委屈,忍不住輕輕地抽泣起來。
他輕擁著她在懷裏,忍不住也是低低地一聲歎息:“對不起,是我不好……”
“明年我要跟你一起出去,再苦,再累,我都認了……”她伏在他寬闊的胸上,抽抽搭搭地說道。
“明年,明年再說吧……”他說道。在中國人的潛意識裏,隻有過春節才是過年。
“嗯……”她嗯了聲,明年,不管怎樣,她都是要跟著他一起去的。
熄了燈,世界一片寂靜,白雪映襯得房間裏一片皎潔。這天晚上,是劉詩雨最近這段日子以來睡得最安穩,最踏實的一個晚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九點鍾了。兩口子忙起了床,還有幾天就是大年了,也該上街去置辦點東西的,雖然一般的年貨劉詩雨的婆婆已經都準備好了,但年輕人的,過年總是要想方設法花點錢的。
劉詩雨起床把昨晚沒來的及洗的衣服放洗衣桶了洗滌著,吳劍鋒洗了臉漱了口就往樓下去了。
不大一會兒,又聽到吳劍鋒在樓下急急地喊著她,她答應著,忙就下樓去了。
“這麼啦?”她下了樓,隻見吳劍鋒和她婆婆都在臥室的床便,而床上,一向都習慣於早起的小寶,到現在還沒起來!
“詩雨,小寶好像有點發燒!”吳劍鋒靠在自己兒子的身旁,一手撫摸著小寶的腦袋,滿臉的焦急!
“啊?不會吧?”劉詩雨心裏一緊,忙趕了過去,隻見小寶躺在被窩裏,怏怏地睜著眼睛,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她忙伸手在小寶的腦袋上探了一下,真的發燒了!
“昨天晚上感覺還好好的啊……”她的婆婆喃喃地說道,臉上滿是自責,好像小寶發燒了全都賴她一樣。
“可能是昨天下午玩雪得時候受了涼……”想起昨天下午小寶的雨靴裏濕漉漉的,劉詩雨說道。
“那該怎麼辦啊!”吳劍鋒焦急地說道。
“趕快叫張誌霖過來吧,這大過年的,小寶可不能生病……”劉詩雨的婆婆忙說著,就往客廳裏打電話去了。
蔣翠英忙去了客廳,她拿出電話本就給張誌霖撥打著電話。這麼冷的天氣,張誌霖也沒有出去,他正在家裏烤著火想著劉詩雨呢,突然就接到了蔣翠英打來的電話,心裏不禁就一陣喜歡。
他騎了摩托車,小心翼翼地就往路上去,路麵深深的積雪好幾次都差點讓他滑倒。好不容易到了劉詩雨家,進了門,劉詩雨的婆婆忙迎了出來。
“張醫生,下這麼大的雪還要你來,真是麻煩你了!我家小寶好像發燒了,請你去看看!”蔣翠英說著,領著張誌霖就往自己的臥室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