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內,日本選拔賽的選手和教練正在等待比賽的開始,劍心穿著一套天藍色的和服平靜的坐在沙發上,千石不解的看著她,“幹嘛穿著和服跑出來?”
“這樣我坐在那裏才不顯得年紀很小的樣子。”劍心淡淡的說,“還有就是,我今天穿了和服就代表我相信你們,不會出場比賽。”
“你還不夠水準呢!”龍馬悠閑的說。忍足侑士長長歎氣,千石拍拍他,“別歎氣,會把好運氣歎沒的。”
“好了,我們準備上場。”神太站起來說。大家點頭,走出門,劍心微笑,還真是氣勢高昂啊!劍心看著在眾人歡呼的偶像,哼,這是比賽嗎?根本就是一個明星展覽會。
雙方隊員習慣性的走到場中央相互問候,劍心則是很安靜的坐在監督席上,美方的教練和隊員都注意到了坐在監督席上的劍心,嘲笑著對神太說:“由一個小女孩來坐監督席嗎?怎麼也不過來打招呼!”
神太也不是省油的燈,回敬道:“她是我們這裏最強的,這種比賽讓她上場太小題大做了。”美方教練聽了,咬牙切齒,但還是顧及自己的形象。
凱賓忽然用球拍指著劍心,“他說你是是這裏最強的是嗎?如果你不出來比賽,恐怕你們會輸的很慘的。”
劍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能打敗他們的話我會考慮你做我的對手,不過……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
正在美方接受歡呼時,一個女孩從觀眾席上跳下來,讓周圍的人很驚訝,她跑到劍心麵前,“你好啊,還記得我嗎?”劍心看著她,“你是誰?”
“真是失敗啊,怎麼可以忘記我呢?那天在地下酒吧和你鬥舞的人。”女孩子指指跡部還有凱賓和比利凱帝說,“你那天不是和他們在一起的嗎?”
跡部頭疼的看著女孩,菊丸問:“你們去地下酒吧了?去找他們兩個的?”劍心站起來,對女孩說:“不管你有什麼事情,比賽結束後再說,你不想現在被人哄出去吧?”
女孩笑笑,“對哦,那麼……我先走了!”一隻腳踩到凳子上利用彈性躍向觀眾席,一隻手撐住欄杆一個翻躍,穩穩落到觀眾席,周圍的人都驚呼她矯捷的身手。女孩忽然笑著說:“喂,我叫做楚萱子,這是見麵禮!”
女孩將手裏的一罐汽水扔向,劍心背對著她,汽水罐就這麼砸向劍心,劍心忽然用球拍接住了汽水罐,又打回去,罐撞到牆上,接著彈起來,裏麵的汽水噴出來,女孩立刻躲開,汽水全噴到觀眾臉上。
“謝謝了,我不喝汽水!”劍心冷冷的說,這個舉動引起所有人的驚歎,女孩很興味的一笑,“那麼不打擾了。”
第一場雙打居然派出的是跡部和真田,真是讓人吃驚,一出場就派出這麼厲害的選手,似乎有點太……不過跡部的出場還真是華麗,那麼多人齊聲喊著他的名字,一個響亮的彈指,全場安靜,“今天的勝者絕對是本少爺!”衣服拋出去,真田歎氣,“你還是那麼做作。”
劍心平靜的坐在場邊觀看比賽,一開始的比賽趨勢倒向真田他們,不過……劍心冷笑,在觀察嗎?
“你也發現了?”手塚站在劍心身後,劍心點頭,“看來比賽才剛剛開始。”比賽暫停休息,跡部走到劍心身邊,很自負的說:“這就是美國的實力嗎?哼!”
“不,他們還沒真正開始認真打,”劍心淡淡的說,“很明顯,他們在試探你們的實力,接下來不可以掉以輕心。”
果然接下來陷入了苦戰,跡部和真田又不肯配合,連續的失分讓跡部更加浮躁不安,劍心冷冷的看著比賽,美方的邁克利將球拍直指著劍心,挑釁的看著她,另一隻手指指真田和跡部,做了個弱者的手勢。
“跡部,別受他們挑撥,放輕鬆。”真田算是冷靜的了。
“你讓我怎麼輕鬆,本少爺不管了。”跡部忽然發球,“唐懷瑟發球——”球發到對方的場地,卻沒彈起,而是一直滑行,在地上留下一條直線痕跡。
“那是什麼球……”全常驚歎,站在一邊觀看的忍足侑士解釋:“唐懷瑟是一部歌劇裏的貴族青年,跡部就是知道這部歌劇,才發明這種球。”
劍心微微一笑,“唐懷瑟發球嗎?”劍心忽然站起身,轉身離開,她這個舉動無疑是給了美方雙打壓力,似乎劍心在宣示,日本隊已經贏了,而他們的一切都被粉碎了……
劍心走到咖啡廳時,傳來歡呼聲,廣播中宣布勝利者是真田和跡部。劍心淡淡的一笑,挑了一個靠窗戶的座位,服務員走過來,劍心淡淡的說:“藍山咖啡,水果蛋糕。”
“黑咖啡,冰淇淋蛋糕。”叫楚萱子的女孩走過來坐到劍心對麵,服務員點頭,轉身離開,沒一會就把兩份咖啡和蛋糕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