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謹遇,他從不會親吻女人,也不準女人碰到他的唇。
或許是怪癖,他就是討厭口舌相交時的濡膩感覺,隻要想想,就會覺得萬分的髒。
所以,淩謹遇不會動,也動不了。
這是他的最大極限--嚐嚐她嘴唇的味道,僅限於唇瓣相貼。
嚐嚐這牙尖嘴利經常冒出驚人之語的嘴巴,有什麼特別之處。
可是,他貼上去,這個丫頭似乎在想著其他男人!
“呼哧”“呼哧”……
淩天清被壓的漸漸喘粗氣,但是她還是堅持著敵不動步我不動的戰略戰策,盡量克製著自己沉重的鼻息。
暖暖的香香的味道撲麵而來,引誘這男人的生理反應同時,並沒有衝淡淩謹遇的心底的殺意。
手慢慢的移到她的脖子上,淩謹遇無法容忍一個卑賤的女人在承恩之時,心裏想著另一個男人。
雖然……他清楚她是賜給雪侯的人。
可那種矛盾的自尊心,還是讓淩謹遇恨不得殺了她。
從未有人這樣忽視過他!
無論男女,甚至動物,都會因王氣而驚懼。
可是她呢?
她根本就不是人類!
“我投降啦!”淩天清再也忍不住了,她要被結實高大的男人壓的斷氣。
可是嘴一張,就咬到緊緊貼在自己嘴巴上的薄唇。
濡濕而奇怪的感覺,從唇上,泛沿到腰際,襲上淩謹遇。
他的手猛然一停,旋即滑到淩天清的腰帶上,用力一扯。
“不要!”淩天清再也不能鎮定下來,拚命的想掙紮。
無奈她和淩謹遇相比,太過嬌小,在他微微用力的壓製下,徒勞的小小掙紮,隻能讓男人有更多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而且,隻要一張嘴,不可避免的含上男人的唇。
“你不是故意跑到天香宮,想勾引本王嗎?”淩謹遇被她柔軟的唇蹭的起火,眼神一濃,問道。
淩天清顧不了那麼多,她磕磕碰碰的繼續求饒:“我沒有……冤枉……王啊,你去找隋姐姐吧,她那麼美麗溫柔……嗚……肯定會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淩天清口不擇言,因為開口說話,不停的碰到男人的薄潤的唇。
淩謹遇的唇上麻麻癢癢的,因她的呼吸和說話而流過細小的電流。
“別捏我……痛死了!住手變態!”淩天清怎麼喊都無濟於事,男人反而壓得她更緊,手上的力道也微微加大,讓她發狠的吼了起來。
“嘶……”微微抽氣,淩謹遇不相信的看著身下的小丫頭。
她竟然敢咬他。
淩天清咬住那薄軟如花瓣的唇,也惡狠狠的盯著淩謹遇。
這個暴君難道不知道這麼一句話嗎--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乖乖的讓他把自己當沙袋,可是這男人還來勁了,居然那麼用力的蹂躪她。
雖然淩天清一直對自己說要淡定淡定,可是這麼欺負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淩謹遇讓她多痛,淩天清就雙倍還他。
齒間嚐到了一絲極淡的血腥味,淩天清察覺到淩謹遇的手從她胸口移開,也鬆開了牙。
小丫頭一向都是公平買賣,從不會缺斤短兩,淩謹遇鬆手,她就鬆口。
“你竟敢傷本王。”淩謹遇撐在她的上方,眼眸幽寒,聲音也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