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娘娘說的大愛吧？”秀菊想起淩天清以前對他們說的話，都快流淚了。
原來，大愛無聲，大愛就是分享……
“都出去，出去！”淩天清哪裏有心情和她們說話，她隻想著寒毒的後遺症，覺得暴君要是再不能正常找女人，她的好日子就結束了。
眼看槍支彈藥都快造出來了，怎麼能功虧一簣？
“娘娘其實心裏也不好受，將王上推到朝露宮，隻是因為她是後宮之主……”
“大愛無私，我終於懂了。”
外麵，傳來宮女們的感歎聲，淩天清晃了晃，差點一口血就噴出來了。
看來，真的應該聽淩謹遇的意見，換幾個機靈點的丫頭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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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依舊雨露不均……
哦，說錯了，後宮是完全幹旱了！
和沙漠似的！
淩天清抽了個空，在淩謹遇早朝的時候，去了尋芳閣。
“淩謹遇南巡回來之後，隻在你這裏過了兩夜，他和你了嗎？”淩天清倒是開門見山，一看到周芳衣，屏退周圍人，直接問道。
呃，她也越來越簡單粗暴了……
“什麼？”周芳衣沒聽懂。
但大概知道小王後的意思。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水光，該不會……小王後對淩謹遇有感覺了吧？所以才詢問這種事？
那她們的計劃，也要調整了……
“就是同房！”淩天清一本正經的表情，說起閨房事，也依舊很嚴肅認真。
“啊……那個啊……”周芳衣臉微微一紅，嬌羞無限。
“別和我裝了，實話實說！”淩天清受不了她又來這一套，不耐煩的說道。
“臣妾能問問，王後娘娘為什麼關心此事嗎？”周芳衣心念千回百轉，要是淩天清因為吃醋而來，那她隻能先下手為強。
但……淩天清不像是在吃醋。
她的表情，更像是麵臨巨大的危險，所以滿眼的煩躁。
“我想知道淩謹遇是不是身體有問題。”淩天清沒有解釋更多，隻簡單地說道。
“什麼問題？”周芳衣縱然聰慧，也不太能接受地球人的思維。
“當然是……男人的生理問題。”淩天清歎了口氣，比劃了一下，盡量用這裏人能聽懂的話。
“娘娘是什麼意思，臣妾聽不懂？”周芳衣看淩天清火急火燎的表情，覺得王上身體一定是出大問題了。
都說成這樣了，還聽不懂……古代女人到底有多缺乏性知識啊！
“你就說你們做了沒？”
“……做……做了一點。”周芳衣掂量著如果真是淩謹遇身體出問題了，還是先如實回答。
“什麼叫一點？一點是多少？”淩天清絲毫也不覺得問這種男女之事很尷尬。
“娘娘！”周芳衣饒是訓練有素，也滿臉羞紅，半晌才低低說道，“隻是撫摸了一會……”
恐怕沒有天朝女人能直白的受不了討論這樣的話題……
“反應呢？淩謹遇是什麼反應？”淩天清眼神一亮，又問道。
“王上……王上他……情緒不佳……”周芳衣實在不想回憶。
雖然很想撒謊，可小王後的表情實在太嚴厲了，而周芳衣又喜歡淩謹遇，自然不想因為自己的隱瞞，讓淩謹遇出事。
“情緒不佳？”
果然……果然不行了！
“所以……還沒開始，就推開了臣妾，命臣妾與他說說話……”周芳衣低低說道。
然後看了眼小王後如遭雷劈的表情，周芳衣也慌亂起來：“娘娘，王上他……他出什麼事了？”
“第二次呢？”淩天清勉強穩住，繼續問道。
淩謹遇南巡回宮，寒毒已在體內，所以他和周芳衣前戲了一會，突然“情緒不佳”，就是因為發現不行嗎？
“第二次……也隻是說說話，比第一次更冷淡。娘娘……王上究竟是怎麼了？”周芳衣眼圈都紅了，她隻是想當王後，但淩謹遇要是出了什麼事，她當誰的王後？
“更冷淡……”淩天清仿佛看了一個因為性無能而變態的淩謹遇，獰笑著將她肢解的場麵。
“娘娘，王上生病了？”周芳衣不知寒毒的事，而且，她和太後是單線聯係，根本不知道太後做的其他事情。
她隻是……要除去後宮所有的障礙物，登上鳳位而已。
更何況，她喜歡那個年輕英俊的王。
“難怪王上不肯去朝露宮……”淩天清有點發軟的坐到椅子上，“後宮都旱成這樣了……他也不澆灌……連天香宮都不去了……”
“天香宮？”周芳衣聽到隋天香，眼裏閃過一絲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