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城
“逸,這運城大動幹戈的征兵,難不曾北方蠻夷又來入侵?”一酒樓的包廂內,一個斜躺在長椅上的紅衣男子對著一邊身著紫色衣袍的男子問道。
“這可是軍事機密,你管那麼多做什麼?”紫衣男子白了他一眼。
“怎麼不管我的事,我好歹也是大月國的子民,如果真是打仗的話,我也來出出力不是。”
“你能出什麼力,上戰場?”紫衣男子可不相信麵前的人會上戰場。
紅一男子從長椅上坐直身子,雙腿翹著二郎腿說道:“上戰場就算了吧,我可以在軍糧的事上出出力。”
紫衣男子擺出了一個我就知道的神情,“怎麼?想給軍隊捐糧?”
“那倒沒有,我是個商人沒利益的事,我怎麼會去做。”
“我就知道你沒有這麼好心。”紫衣男子本來也沒有對他抱什麼希望。
“我還囤得有些糧食,看到咱倆是兄弟的份上,按市價給你們少幾文。”紅衣男子吊兒郎當的說道。
“到時再說吧,上次在酒樓裏把你惹得夠嗆的小子你可查到了?”
“說到這我就來氣,那小子也不知道躲哪去了?找了一段時間也沒有找到,難不成他們人不在運城了?”想到上次酒樓裏的那幾人,特別是拿著銀票的那小子,托他們的福,自己酒樓的生意可是大不如前,每每想到這紅衣男子就恨得牙癢癢。
“那小子雖然衣著樸素,可那氣質看著也不像是普通人,你也看到了出手就是全國通用的大額銀票,你要想查他也不是那麼容易。”那天月辰逸雖然沒有跟那拿銀票的男子麵對麵的說話,可是他倒在一旁觀察了一陣。
“唉,不說那小子了,等哪天落到我手中,讓他沒有好日子過,現在說說你,那什麼橘子村的案子有沒有眉目?”紅衣男子話題一轉就轉到月辰逸的身上。
月辰逸搖了搖頭蹙著眉,“那個知府在查目前沒有查出什麼,我也在暗中調查,可慘案發生在夜班裏沒查出有什麼目擊證人,那天下著大雨,很多線索都破壞掉了。”
紅衣男子看著月辰衣說道:“那麼的狠毒,一個村的人都招毒手,而且村民的財產都沒有丟失,不用說肯定不是什麼山匪。”
“這我也知道,可怎麼也查不錯是什麼人?他們究竟要找什麼人?或是什麼東西?”這一段時間月辰逸一直在查這件案子,大進展雖然沒有,可也發現一些眉目。
“誒喲!還是我這些老百姓好呀!隻要有飯吃,別的事可以不用管,我看呀這壽命肯定比你們這些天天擺弄權貴的人要長。”紅衣男子伸著懶腰說道。
“有些人不擺弄權貴,可整天都在算計著怎麼摳別人的錢,我看呀這命也長不到哪去。”
“喝茶,喝茶,不說這些了,不說這些了。”聽了月辰逸的話,紅衣男子尷尬的舉著茶杯說道。
月辰逸也執起了茶杯,臉上的表情深沉,“阿遠,可能這邊的事我沒那麼多的時間去管了,剛收到的指令,我要到邊疆去了,這麼多大月的百姓枉死,我卻不能查出真相還他們一個公道,我這心裏……”
“不會吧,真的要去邊疆了。”聞言,紅衣男子從長椅上跳了下來,有點不相信的望著月辰逸,“我的好兄弟呀,不會吧你又看上我了,我跟你說,這次你想都不用想。”
“阿遠怎麼說你也是丞相大人的兒子,如果不是你偷偷的跑出來,你頭上早就戴上了烏紗帽為民請命了。”
“不行,不行,這次的事這麼大,說什麼我都不幹。”想到這個案子就頭痛,李越遠怎麼會接這個燙手山芋。
“不幹是吧,我看你是想讓丞相大人來抓你回去是吧。”月辰逸也不惱隻是笑看著李越遠。
“逸,你威脅我!”李越遠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著月辰逸。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月辰逸聳了聳肩。
李越遠惡狠狠的瞪著月辰逸,月辰逸悠哉的喝著茶水。
一時間包間裏安靜得就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的見。
“好,我輸了!”過了良久,李越遠敗下陣來,苦著臉無奈的看著月辰逸。
“阿遠,謝謝你!”辰逸的臉上的笑容是真誠的。
“別這麼煽情,要不是怕你把我的行蹤告訴我老爹,我可不會答應你,我掙錢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那勞神時間來給你查案。”
“進來。”月辰逸朝門外叫了一聲。
‘吱’的一聲門開了,進來一小廝手上拿著一摞宣紙。
“我去,月辰逸你算計我!”
看著小廝手中的那一摞宣紙,李越遠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