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皇嫂這教育的不行啊”這副冷血無情的模樣多傷叔叔的小心肝啊,我如三月春風拂麵,你若臘月闌幹冰川,沒聽到你幹爹說跟我睡咩,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呐。
以後他定要生一個如棉花糖一般像小棉襖一樣的娃娃好好慰籍慰籍這幾天遍體鱗傷的心靈,不過,誰還能配得上他這虛空來的美男子呢。
“哎呦喂,這不是名鎮三國臭名遠揚京城第一采-花大少蕭人渣嗎,這麼晚還在外邊晃悠是看準了下家姑娘準備出手了吧”,秦悅一臉鄙夷的看著樓下的男人。
方才還沉浸在軟乎乎白胖胖奶娃娃的美好畫麵被樓上煞風景的一句話硬生生的戳破了,蕭景睿氣急敗壞的瞪著二樓的母夜叉,“我看你是垂涎小爺我一表人才風~流倜儻衣冠楚楚風華月貌玉樹臨風麵如冠玉的美色吧!”
秦悅輕嗤,“呦嗬,還衣冠楚楚,我看你是衣冠禽-獸吧”
秦悅在二樓得意洋洋,蕭景睿在樓下狗急跳牆。
“你這死皮賴臉的母夜叉,小爺我看不上你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蕭景睿捋了捋袖子就要和女人拚個你死我活。
這個女人是上天嫌他前半生過的一帆風順特意派來折磨他的嗎,為毛他總能被母夜叉輕而易舉的激怒,而且這女人現在還在沾沾自喜!
秦悅在樓上聽的一臉無語,“本姑娘自有一張貌美如花的臉,何必要你的死皮賴臉,我對你可是提不起絲絲絲絲絲毫的興趣”
看著樓上的女人比著手指甲大小還一臉鄙夷的樣子,蕭景睿瞪大了眼睛,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差點急火攻心走火入魔,誰能讓這女人馬上消失,血清丹無數枚!
見底下的男人氣的蹦躂起來,秦捂住嘴巴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揚了揚眉毛"砰"的一聲關上窗戶。
她毛病了跟這渣渣說話,這智商指不定還聽不懂嘞,若不是事實就是如此打死她都不會相信這男人和蕭景琛是一個爹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嘖嘖嘖…
蕭景睿目瞪狗呆:……
今天他總算知道為何國子監提秦色變,這女人親身踐行了什麼叫做沒心沒肺刀槍不入,跟這女人再呆一天他怕他都活不過這個春天見不到這個夏天…
……
“好熱…”,女孩迷迷糊糊的使勁向上擼著袖子,火山岩漿般的溫度似乎要將她的身體燒幹,奈何怎麼都弄不上去急躁的扯著衣袖扯著領-口。
原本坐在圓桌前的男人走到了床榻的跟前,居高臨下看著女孩正在和衣袖苦苦作鬥爭,無奈的歎了口氣一絲不苟地幫她把袖子稍稍往上卷了卷。
感覺到胳膊處穿來大理石般陣陣的沁涼,女孩宛若行走在火輪高吐的沙漠之中突然看到一汪清泉迫不及待的想要近一點更近一點…
女孩原本半束的發縷由於方才的掙紮如瀑布般慵懶地鋪散在肩頭,襯托的她的臉更加小巧純淨,皮膚瑩瑩發光。眉目如畫,一雙眸子半遮半張魅惑至極,這樣的眼睛看了使人心一之一顫一栗,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兒揉-入骨-髓據為己有…
蕭景琛也不例外。
絲毫沒有察覺男人漸深的眸色,女孩胸-前的衣衫已經被撕扯的淩亂不堪淺綠色的裏衣隱隱約約的露出一個角來,嘴裏還碎碎念著,“好熱…”
身體的溫度節節攀升,一陣陣的熱-潮從心頭如同火球層層包裹身體的每個細胞,身體的本能讓她狠狠貼著胳臂上唯一的沁涼就像拉著墮落懸崖的青藤,整個人仿佛飄忽熱浪中間,身體的躁-動因子在瘋狂叫囂著,急需一個發-泄-口噴薄而出,想要衝出理智的限製。
“熱…”
柔順的頭發淩亂披散,白皙的臉頰紅潤而又布滿細膩的汗水,男人的目光愈深,大手安撫似的揉了揉女孩的秀發低沉的聲音響起在她耳邊,“阿楚乖,別鬧”
然而回應男人的是更深一層的貼-緊和汲-取。
蕭景琛也完全沒料到竟然會是這個結果,疲憊地捏了捏眉心,逍遙遊這種東西該怎麼解,就是叫來蕭景睿此刻也是於事無補,本來用在男人身上的東西這小女人怎麼承受得了,逍遙散後勁很足難道要他把女孩放在冰桶裏嗎顯然他做不到。
思索間男人竟被一把扯過去,緊接著女孩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嚴絲合縫沒有絲毫空隙,直到感覺身體躁動心潮翻湧,他才慌忙撐起在女孩腦袋的兩側,在女孩的上方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