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隻是學生和社會青年嗎?嗬嗬嗬嗬,我告訴你!我是國家特別部門的成員!至於哪個部門,什麼職位,都是機密!我有權審你!”說著,聶康猛地把腿抬起,又對上了陳添富的膝蓋,踩了下去。
咯吱一聲,陳添富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
聶康記得陳添富對他威脅的話,如果他不徹底收拾了陳添富,自己身邊的人必然會受到陳添富的傷害,對於陳添富這種大奸大惡之人,他毫不猶豫的先下手為強!
“你到底承認不承認!”聶康又把腳放在陳添富的另一條腿的膝蓋處。
陳添富哪成想這小子出手這麼狠,從原本想高高在上的教訓他,到現在躺在對方的腳下任由對方教訓,這種突如其來的落差,讓陳添富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看著聶康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胸有成竹的樣子,陳添富真的信了聶康的話。
聶康的腳上加力,陳添富感覺到膝蓋處的疼痛越來越強,再這樣下去,肯定就會和另一條腿一個下場。
“我……我承認……”陳添富牙齒打著顫,說出了自己的罪名,不過他心裏想的是,隻要先想辦法擺脫這小子的逼供,以後有的是翻供的機會。
其實聶康也知道陳添富絕不會那麼輕易的認罪,於是……
咯吱!
“啊!!!”陳添富再次慘叫,他的另一條腿也被廢了。
“哎!陳添富,你可別怪我,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哥們兒的主意!”聶康突然說道。
“你哥們兒?”陳添富狐疑起來,腿上的痛感讓他渾身冒起了汗。
“你連我哥們兒都不知道是誰,還敢跟他稱兄道弟?”聶康道。
“是……是誰……”
“傻B!我手銬怎麼掉的!難道是手銬的質量不好?”聶康道。
陳添富再次一驚,聶康的手銬是被嶽明鬆戴上的,能給他解開手銬的,也隻有嶽明鬆了!難道,嶽明鬆就是他的哥們兒!?
“噓……”聶康故作神秘,把嘴伸到陳添富的耳邊,“咱們還是等嶽警官來吧,看他怎麼說。”
……
咣當!
審訊室的門被人踹開了,嶽明鬆和李鐵柱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李鐵柱再次打心裏怨嶽明鬆,剛才嶽明鬆踹門,而且第一個衝進來,顯然是沒把他這個隊長放在眼裏。
嶽明鬆進屋後,看到了陳添富紅腫的老臉,以及痛苦倒地的慘狀,臉色驟變,心頭驟驚,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被聶康打的。
“陳叔叔!你怎麼了!”嶽明鬆十分關切的蹲在陳添富身邊,“來我扶你起來!”
“我……哎呀……我他媽起不來了!”陳添富慘叫著。
“咋了?”
“斷了!斷了呀!”陳添富連哭喪帶嚎叫。
“媽的!”嶽明鬆站起來,剛想對聶康動手,馬上想到陳添富的慘狀,便放棄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