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嘩然,大部分人衝嶽明鬆投來崇拜的目光。
郭建拉了拉聶康的衣角,“這小子說的有道理,你怎麼一點兒也不緊張,輸了可是要磕頭的。”
“磕頭的是他,我緊張什麼。”聶康道。
“所以……”嶽明鬆又頓了頓,等待所有人把目光全迎了過來的時候,說道:“真凶!絕不是錢立誌!錢立誌是被人栽贓嫁禍的!”
人們覺得有理,各自點頭。
嶽明鬆又看向聶康,半邊嘴角一揚,衝所有人說道:“我們的副隊長聶康,竟然以為錢立誌是真凶,或者是真凶的同夥!差點釀成冤假錯案!簡直是警隊的恥辱!”
迎著所有人異樣的目光,聶康沒有絲毫的緊張。
童靜也在注視著他,心想:他可是特工人員,難道這麼沒有腦子?連嶽明鬆一個警員都不如?
同時為聶康捏了一把汗,她也知道,輸了,是要給贏得人磕頭的。
“要不,讓咱們聽聽聶副隊長的分析吧!”說完,嶽明鬆還鼓了幾下掌。
聶康搖了搖頭,走上前去,站在血手印旁邊,看向警員們,“各位實在不好意思,咱們辦案時間,嶽明鬆非要跟我打賭,我為了咱們警隊的形象,拒絕了他。
但是這貨沒完沒了,鐵了心要跟我賭,我擔心影響查案進度,所以,不得不答應他。
希望各位不要因為在案發現場打賭而對咱們警局的風氣產生懷疑,要怪,隻能怪嶽明鬆不合時宜的打賭。”
“聶康!”嶽明鬆嚷了起來,“少他媽轉移話題!現在是在推理案情!你要是不會推理,就趁早認輸磕頭!別以為你說些台麵話,就能讓人忘了賭約!”
“好吧!分析案情!”聶康道:“不過,我對嶽警員的一些推理有些懷疑,嶽明鬆,你能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關於這個血手印的問題。”
“沒問題!隻要你輸了別賴賬就行!”
“好!第一個問題,你說錢立誌是被人嫁禍,那麼嫁禍他的人,是如何在牆上印上錢立誌的手掌印的?”
“當然是……”嶽明鬆頓住,說不出話來了。
大夥剛剛被嶽明鬆的演講佩服的五體投地呢,以為他這次說半句話,和之前幾次一樣,是要說出更為轟動的內容的。
然而,嶽明鬆是真的不知道說啥,緊張的臉上發熱,後背發涼。
聶康不管一臉僵局的嶽明鬆,又說道:“鑒定結果說的很明白,牆上手印的指紋以及手掌的紋理,和錢立誌的一模一樣,如果他不親自在這印一下,怎麼會出現這個手印?高科技?你是不是‘碟中諜’看多了?”
警察們各自點頭,又交頭接耳一番,覺得聶康說的,比嶽明鬆解釋的更要有理有據,唯一讓他們琢磨不通的是,拇指的指紋是怎麼印上去的。
“那……那他也不是凶手!”嶽明鬆變得緊張。
“我也沒斷定他是凶手,也有可能是凶手的幫凶!反正跟凶手脫不了幹係就是了!趕緊再說說你的高見吧!”聶康道。
嶽明鬆愁得用手抓自己的頭發,大夥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等待他解釋下文,他感覺自己仿佛被脫光了衣服,在大夥麵前亮相一般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