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寒一直帶著笑意目送聶康離開,低聲自言自語,“所有人都在小看我,嗬嗬,也對,通常最鋒利的劍,都藏的最深!”
聶康領著幾名警員到了外麵。
“嶽明鬆呢?”
“被紮傷了腳,送到醫院去了!”郭建說道。
“真可憐啊!”聶康把郭建拉到了一邊,把手機放到他眼前,“我剛才趁著拍淩若寒肩膀的空擋,悄悄在他的衣領裏放了一個FH3。”
淩若寒一臉嚴肅的坐在淩虎的棺材邊上,旁邊還坐了十六名做法式的喇嘛。
在這些喇嘛念了一陣經文之後,突然把淩若寒圍了起來。
淩若寒把右手抬起來,擺著指揮的造型,“嗬嗬嗬,這群傻瓜,一定都在覬覦幫主的寶座吧!”
說完,他又從棺材下邊拿出一本雜誌,從雜誌裏抽出一張紙,放在香桌上,“這十個人,是目前幫中最有權勢,最有資格爭幫主的人,散場後,你們分頭行事,一個個把他們給我幹掉!”
接著,淩若寒又拿出了一盤棋,獨自擺弄起來。
突然嘴角揚起,隨手走了一步棋,“哼,等我先在幫會站穩了腳跟,再滅掉那個提將,嗬嗬,他教過我不少布局的技巧,算是我的師傅,但是,他似乎忘了一句話,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淩若寒又指了下自己的腦袋,滿臉的邪魅笑意,“頭腦……”
啪!
淩若寒臉上一疼,趴在了棋盤上,剛要抬頭,脖子上傳來一陣冰涼,通過觸感,他確定那是一把刀。
“怎麼回事!”淩若寒腦袋抬不起來,隻好把眼珠子上翻。
一名剛剛抽他巴掌的喇嘛貼到了他眼前,“實在不好意思,雖然我們對虎哥很忠誠,卻實在看不慣你這個裝模作樣的草包。”
說完,這人抬頭看向持刀的同伴。
同伴點頭。
淩若寒褲襠一暖,一股子尿液流出……
“饒我狗命……額……”
一股血水濺了一棋盤。
淩若寒在故作高深之時而死,也算為他故作高深的一生畫上了首尾呼應的句號。
喇嘛們分成兩路,一路處理屍體,一路繼續做著法式……
他們以為不會被人發現的,卻沒想到,淩若寒脖領後麵被聶康放了“耳朵”。
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
“長官!這裏不能進去!”
“讓開!”
聽到外麵的動靜,喇嘛們即刻警覺,各自做好應敵的準備。
再說外麵,郭建掏槍指向一名攔路的幫派分子,“再攔著,我就開槍!”
“臥槽!你當這是什麼社會,法治社會呀!開槍?警察能隨便開槍?回家玩兒你們褲襠裏那杆槍去吧!”
說著,那叫囂的家夥還把頭往前探了過來,指著自己的腦袋,“打呀!有種打呀!”
咚!
“哎呀!”那人捂著出血的腦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郭建擦了擦槍托上的血,“你讓我打的!”
“你……你……都給我攔住他!”
幾名流氓圍了過來。
郭建目光一沉,抬槍指向那人的腿,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槍響的同時,傳來那人慘叫,其他剛圍過來的人,又都各自後退了幾步,沒人再敢向前。
在內屋做法式的假喇嘛們各自驚慌。
咣當!
門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