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教官來到武器庫領裝備，楊春生他們才被告知這一次的射擊成績測試內容不是打固定靶，而是打活動靶。
沒人兩個彈匣，按照排隊的順序依次通過指定的區域。會有教官在旁邊記錄射擊成績。
楊春生和張世強一前一後，兩人進入戰區的間隔是三分鍾。
“那個恐高的傻子和你關係很好？”
楊春生隻是淡淡地看了張世強一眼，沒有說話。
張世強撇了撇嘴，“看你也不像個軟蛋，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
“賭什麼？”
“這一次的射擊成績。”張世強拍了拍手上的九五式，“如果我的射擊成績比你好，那你們兩個都當我的小弟，我叫你們往東，你們不能往西。如果你贏了……”
“如果我贏了，我們就打一架吧。”
張世強一愣，隨後笑了起來，“你還挺自信。行，如果你贏了我們打一架，我讓你一隻手。”
“張世強，到你了。”
教官喊到張世強的名字，張世強拿起九五式就進了戰區。
戰士與戰士之間是不能私下鬥毆的，但要是擒拿格鬥的切磋卻是可以。
無緣無故被這種人糾纏到現在，饒是楊春生這麼好的脾氣也有些火了。
他進入天劍不過是想要從潘古那裏得到情報，現在參加俄羅斯軍演不過是還潘古之前的情誼。農村人覺得很自然的一件事，為什麼偏偏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人出來搗亂？
距離張世強進去三分鍾之後，教官叫到了楊春生的名字。
楊春生沉著臉收斂心神，手中拿著九五式突擊步槍進入戰區。
射擊訓練戰區是叢林環境，不過楊春生並不能亂跑，隻能在規定的線路上前進。這樣的規定線路對於特種兵們來說無異於增加了難度。這就相當於他們的行進路線被確定了，喪失了靈活性。
唰！
左邊的樹林裏突然躥出來一個人，楊春生想也沒想轉身就是一槍。
子彈打在那人的胸口，綻放出白色的顏料，將胸口上紅色的顏料給覆蓋了。那人沒有說話，隻是重新鑽進了草叢等著下一個戰士進來。
楊春生精神高度緊張起來。小路的兩邊都是樹林，如果不是固定靶而是人，那麼對方就有可能在任何時候從任何角度偷襲他。
往前搜索著前進的楊春生心中警兆頓起，整個人猛地趴在地上。
嗖嗖嗖。
三發子彈從他的頭上飛過，如果不是楊春生反應快，現在他就已經被淘汰出局了。
憑借著豐富的射擊經驗，趴在地上的楊春生抬手就是兩槍還擊。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沒有打中，因為叢林中的火力突然猛烈了起來，就好像楊春生被一個連隊給包圍了一樣。
啪啪啪。
三發子彈打在楊春生的背上，楊春生一愣，跟在後麵的教官馬上舉旗示意測試結束、
“出去吧，你已經陣亡了。”
楊春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陣亡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訓練場，楊春生看見不僅僅是自己，之前所有進入戰區的人身上都掛了彩，有的人身上還不止一兩團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