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這他媽怎麼炸藥也能弄上飛機!”
紀北低罵一聲,這城市裏的機場安檢也太水了,完全就是形同虛設。
楊春生卻知道這種計劃周密的恐怖活動,想要突破安檢實在是太容易了,畢竟槍都能夠帶上飛機,炸藥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楊春生拍了紀北一下,“你去和隊長彙報情況,讓隊長準備好錢還有汽車。”
“站那裏別動!”
紀北才剛一動作,男人就將紀北給叫住了,同時整個人都靠在機艙的內壁上,根本不露頭。
“你們不用給我玩兒什麼花樣,耳朵上不是有耳機嗎?就這樣和他彙報,免得你們說些有的沒的東西。”
男人覺得楊春生說的也有道理,要是他們真的什麼都滿足自己,那才是真的有鬼。
於是男人聽從了楊春生的建議,讓紀北他們撤離,留下楊春生。
楊春生沒有辦法,隻好按照男人的要求,當麵簡要的將男人的條件傳達給劉羽龍。
郝局長站在外麵急得直跺腳,他憂心忡忡地看著劉羽龍,“劉隊長,這裏麵的行動到底是成功了還是沒有成功?怎麼這麼半天了一個人都沒有出來?”
劉羽龍抿了抿嘴唇,“讓所有人撤離客機附近,至少不要出現在犯罪分子的視野中。把準備好的車停在客機下方,錢也丟上去。”
郝局長一愣,“行動失敗了?”
劉羽龍搖頭,“還沒有完全失敗,我們還有一線機會。”
郝局長不知道劉羽龍說的一線機會是什麼,但既然現場已經交給了劉羽龍,郝局長就按照劉羽龍的話開始讓周圍的特警撤退。
反正要是出了什麼問題責任是劉羽龍的,和他沒有關係。
楊春生用手扶了下耳機,他目光灼灼地看著男人,“外麵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撤退了,你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男人冷笑一聲,“放人?恐怕我一放人你們就會把我給擊斃吧?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很沒有安全感,你們先出去,也從我的視野裏消失,這樣我才能放人。”
“我拒絕。”
楊春生再次語出驚人,他對紀北他們擺了擺手,“我可以讓他們消失,但是我不行,我要在這裏看著你。”
男人覺得楊春生簡直瘋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本和我談條件?你難道就不怕我把整架飛機給炸飛了?”
楊春生眼神堅定,“你有一架飛機的乘客做籌碼,的確我們會滿足你的一些要求,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就能夠無法無天。如果我們都撤離,那誰知道你會不會在離開的時候報複性地引爆炸彈?我還是那句話,我可以讓他們撤離,但是我必須留下來監視你。”
楊春生的態度堅決到讓人覺得可怕。從一開始到現在,楊春生的言語就和普通的營救隊員不一樣。
鄧琪咬著嘴唇看著楊春生,這個時候她竟然莫名地覺得楊春生身上有一種安全感,這種有原則不妥協的男人,應該能夠保護自己的安全吧?
男人覺得楊春生說的也有道理,要是他們真的什麼都滿足自己,那才是真的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