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往南非的專機上,楊春生站在飲水區手裏拿著一個塑料杯愣愣地站了好久。
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平複下來心情,就在剛才周強竟然對他點頭微笑了?
唰。
飲水區的窗簾被拉開一半,夜鶯一臉冷淡地看著楊春生,“紅箭,你在幹什麼?”
“我……我喝水。”
夜鶯伸手敲了敲腕表,“你已經進來十五分鍾了,喝什麼水喝這麼久?”
楊春生臉一紅,將塑料杯裏的水一飲而盡,低著頭鑽出飲水區。
夜鶯就是之前在庭院裏練拳的妹子。
也不知道她天生就是這種淡定的性格,還是對保護國家領導人已經習以為常了。
之前周強還和夜鶯親切地交談了幾句,楊春生也不見夜鶯有多激動,就和一個普通人和她閑聊了幾句一樣。
和夜鶯一起回到座位上坐著,楊春生因為初出茅廬的關係沒有去周強所在的機艙貼身護衛,而是和白雀夜鶯坐在外麵。
距離飛機降落還有兩個多小時,楊春生忍不住轉過頭問夜鶯。
“剛才周強和你聊天,你就一點都不激動嗎?”
正在翻開雜誌的夜鶯看了楊春生一眼,“他是你的偶像?”
楊春生一愣,有些尷尬地搖頭。
“既然不是你的偶像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楊春生一陣語塞,夜鶯說得好像很有道理,但這並不是正常人的邏輯啊!
“做我們這一行,幾乎是任務連著任務。要保護的重要人物多了去了,你要是每次都這麼激動,心髒會受不了的。”
夜鶯說完就將雜誌放了回去,閉目養神起來索性不再和楊春生說話。
年齡不大,倒是一個冷淡無比的妹子。
楊春生一肚子的問題沒人問,就在這時,他看見坐在另一邊的白雀笑著對他招手,示意他過去。
白雀是一名三十歲出頭的女人,一身白色的西裝將她和楊春生他們這些穿黑西裝的都區分開了。
胸前有一枚金色的花卉別針,這白雀身上有女人的典雅與高貴氣質,怎麼看都不像是保鏢,更像是第一夫人。
楊春生看了旁邊好像已經快要睡著的夜鶯一眼,最終還是起身走到了白雀身前。
“白雀,怎麼了?”
白雀捂著嘴笑了起來,“我看你被夜鶯折騰得夠慘,看不下去了,所以讓你過來陪我聊會兒天。”
楊春生有些尷尬,夜鶯是貓頭安排給他的搭檔,還說有什麼不懂的東西就問她。結果夜鶯的冷淡性子實在是……
白雀拍了拍她身邊的座位,“坐,別傻站著。在飛機上站著不安全。”
楊春生抬起頭看了白雀一眼,心跳忍不住加快幾分。
白雀很有女人味,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
以前楊春生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個姐控,現在在白雀的麵前,楊春生除了臉紅就隻剩下心動了。
“咯咯咯,好可愛,竟然還會臉紅。告訴姐姐,有沒有女朋友了?”
趁著楊春生不注意,白雀竟然伸手捏了捏楊春生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