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等等我!我腿上還有傷啊我擦。”
強森一瘸一拐地跟在楊春生身後,這個瘋子一路小跑,根本就沒有在意他這個人質。
“不想被他們抓住就跑快點!”
楊春生率先衝出賓館,一眼就看見了守在街道上的白雀。
白雀看見楊春生捂著胳膊出來,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沒有拔槍。她從駕駛室上走下來,將車鑰匙掏出來丟到駕駛台上。
“看你帶著他下來,隊長他們應該都被你擺平了吧?”
楊春生愧疚地看了白雀一眼,“他們沒有死,我隻是把他們暫時控製住了而已。”
白雀點了點頭,“那你走吧,我不是你的對手,我也不想和你動手。”
楊春生將車門拉開,讓強森先上車,隨後自己才拉開駕駛室的車門也準備上車。
“小心!”
坐在後麵的強森大喊一聲,楊春生就像腦後長了眼睛,一低頭,轉身右手就掐住了白雀的脖子。
白雀剛才想要偷襲他,如果不是楊春生反應快,現在倒在車子旁邊的就是他自己了。
楊春生咬著腮幫子,惡狠狠地盯著白雀,“我再說一次,我是在執行秘密任務!如果你們再這樣不依不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白雀被楊春生掐住脖子一張臉憋得通紅。她幾乎要翻白眼兒了。
“你跑不掉的,你絕對……跑不掉……”
楊春生在白雀的脖子上一按,白雀馬上就軟倒在地。
強森對楊春生豎起大拇指,“哥,你真牛。過三關斬五將啊。”
“少他媽廢話,還想吃槍子嗎?”
楊春生將車門關上,一腳油門就開車躥了出去。
楊春生對這個城市並不熟悉,尤其是在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之後,整個城市開始戒&嚴,楊春生一時半會兒甚至出不了城。
在一家酒吧的後巷裏,楊春生帶著強森坐在啤酒箱上。
強森好歹是一個外國人,看起來沒有那麼紮眼。
而楊春生就不同了,他長著一副標準的東方人麵孔,更不要說他現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被通緝。
“哥們兒,要不是我會英語,我們現在早就被抓住了。”
強森覺得自己也是中了邪,和給了自己兩槍的人竟然共患難了。
不管是之前的開房間也好,還是現在兩人能夠坐在這酒吧後巷散心也好,全都是強森和別人溝通的結果。
楊春生這種連英語都不會說的特種兵,如果沒有他隻會分分鍾被抓住。
“怎麼,你要我對你說一聲謝謝?”
強森咧開嘴笑了,“謝謝倒不用。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和那些人怎麼鬧翻了?”
這是強森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事情。軍隊之間的配合從來都是親密無間的,更不要說職業軍人。
不服從命令的頭他沒少見,不過那都是為了更好地完成任務或者拯救戰友。像楊春生這種說翻臉就翻臉的,他的確沒有遇到過。
楊春生抿著嘴唇不說話,強森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個犯人,和犯人有什麼好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