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楊春生送進‘勞改所’,然後在執行‘勞改所’交代的任務同時,通過接觸強森進入組織,當一名臥底長期潛伏起來。
泰佛會比軍部想象的要大上很多,沒有人知道這個組織究竟是什麼時候存在的, 也沒有人知道這個組織的高層到底是什麼樣子。
因此楊春生的潛伏是經過精心設計的,江濤就是這個計劃的總策劃人。隻可惜因為保密原則,血狼並不知道這個計劃,他的執著害死了自己,同時江濤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明知道指導員如果去了,等待他的很有可能是死路一條,那麼他為什麼不阻止?”
“因為指導員如果不去,會讓秦雍起疑心。你始終是從我們特種部隊出去的人,如果沒有一點血的教訓,對方是不會信任你的。”
楊春生瞪起眼睛看劉羽龍,“就因為這個原因犧牲掉指導員?如果每一個計劃都需要這樣才能執行,那我們軍隊要損失多少精銳?”
“春生,你冷靜一點。”劉羽龍安撫楊春生,“隊長最初的想法,是讓我們去接應指導員。最好的情況是指導員有驚無險。但是沒想到對方竟然也安排了狙擊手,而且還是美國海軍陸戰隊退下來的精英。我們隻不過是攤上了最壞的結果而已。”
“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讓指導員冒這個風險……”
“任何事情計劃都有風險!”劉羽龍打斷了楊春生的話,指了指楊春生,又指了指自己,“你現在坐在這裏和我聊天,我們兩個就承擔著風險。那麼楊春生,你還要執行你的任務嗎?”
楊春生沉默了,從感情上來說他還是不能接受指導員為了這個計劃犧牲的事實。
在得知血狼死訊的那一天,江濤在他心中的地位就變得非常低。
“好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和我說說吧,你們這一次準備走哪條路線,去哪裏。”
楊春生將手中的咖啡杯挪了挪,“這次我們要送一批貨去伊拉克,從波斯灣過去。”
“廢話,你們要去伊拉克當然要經過波斯灣。我是說你們準備在哪個港口登陸?”
“這個杜魯還沒有說。航海行程圖在他的手上,就連駕駛行船的老手也是臨時接到他的指示以後才會開船。”
劉羽龍皺起了眉頭,“這個杜魯,好像比想象中的要謹慎啊。”
“之前在執行營救任務的時候,這個杜魯倒沒有看出有什麼天賦,不過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這個人的確不如想象中的那麼無能,我之前對他的評估太低了。”
和楊春生交換了一下他們這一路上遇到的一些事情,劉羽龍看了眼牆上掛著的鍾表時間,“行了,你回去吧,我們會全程關注你的。要是你遇到什麼困難,通過信號器直接給我們發信號,我們會在第一時間來增員你的。”
楊春生淡淡點頭,起身往門外走去。
“對了。”劉羽龍將楊春生給叫住,“有一個女人來軍部找你,來了好多次了,隻不過她一直都不肯說自己來找你究竟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