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任家家主任仕銘坐在餐桌上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看著最新的報紙。
錢伯依舊是一副管家的裝扮,他將手中的茶壺提起來給任仕銘倒了一杯茶。任仕銘輕聲說了一句謝謝,看了眼手表,“這都幾點了,菲菲到哪裏去了?”
任菲菲是大一新生,雖說上了大學之後各種課程都會比高中要自由,但是第一學期也不至於這樣天天都沒有課吧!
錢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在任家也就隻有他有這個資格選擇性回答任仕銘的話了。
“錢伯,菲菲是不是昨晚又出去胡鬧了?”
錢伯咳嗽一聲,指了指報紙上的頭條,“家主,你還是自己看吧。”
任仕銘將報紙翻一麵一看,差點沒有氣背氣。這個頭條上寫的是燕京五環上昨晚有不少飆車黨舉行大型的飆車活動,十分擾民。不少市民紛紛投訴這種行為實在是太過危險和侵犯法律的尊嚴。
而燕京交管局的局長則表示這件事情還在調查之中,具體怎麼回事還要等到調查結果出來。
任仕銘隻是匆匆地將文章瀏覽一眼,馬上就意識到這件事情和任菲菲有關係。
“是不是菲菲也參與了這次事件?”
錢伯避重就輕的說,“好在這一次飆車並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而且小姐也知道錯了。”
“哼,她要是知道錯了才怪!錢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你強調,這種事情你不能寵著她,她現在這樣發展下去今後會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嗎?”
錢伯又不說話了。
任仕銘看了眼手表,“我還有二十分鍾的時間可以處理她的事情,你去,把她給我從樓上叫下來。”
“不用叫,我自己下來了。”
任仕銘話都還沒有說完,任菲菲的聲音就從二樓傳下來了。
兩人轉頭一看,任菲菲穿著一身黑色的睡衣揉著惺忪的眼睛一步步地往下。
錢伯咳嗽一聲低下頭不去看任菲菲,隻因為任菲菲這個睡衣太性感了,可以說就是穿了一件長長的上衣而沒有穿褲子,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晃的人眼睛都花了。
任仕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成什麼樣子?給我滾回去把衣服穿好!”
任菲菲嗤笑一聲,不管不顧地坐下,隨手拿起桌上的一片麵包咬了一口,“爸,你不是要教訓我嗎?時間寶貴,我要是回去換個衣服很有可能二十分鍾就過去了。”
“你!”
“我什麼我,我這是替你考慮啊。說吧,是要我回去換衣服,還是先聽你的訓導?”
任仕銘見女兒這個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愧疚。這些年來為了賺錢,他很少有時間回家,更少有時間去關心女兒。本來以為給了女兒物質上的充裕條件就能讓她好好成長,誰知道她現在變得這麼叛逆。
任仕銘的眼神柔和了一些,語氣也有些軟,“菲菲,不是我非要教訓你什麼,而是你看看你都交往些什麼人!”
任仕銘將手中的報紙推到任菲菲的身前,任菲菲低頭一看,懊惱地一拍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