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金家的專車上,任菲菲恨不得把頭埋到胸口裏去,實在是太丟人了!
出發之前任菲菲完全沉浸在了要參加聚會的喜悅當中,根本就忘了楊春生固執的個性。
現在楊春生一個大男人坐在她們兩人的對麵,任菲菲千言萬語隻能化作一句對不起。
金薇安笑著拍了拍任菲菲的手,“好了我的小孔雀,不要再害羞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隻能說楊先生十分盡職不是嗎?”
楊春生就像金薇安不是在說自己一樣,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麵無表情。
有錢人開宴會很少去所謂的高檔酒樓,除非是那種帶有露天平台的高檔酒樓。
這一次張家的晚宴也是如此。張冠宇一回來就豪擲千金,將燕京最上檔次的白鷺園給抱了下來,既有泳池派對,又有正統的室內宴席。
當金家車隊來到大門口的時候,大門口已經是車水馬龍,不少豪車好車都紛紛停在路邊,但是無一例外從車上下來的都是年輕人。
金薇安眼神深邃地看著車窗外麵,她整了整手腕上戴著的手鏈,自顧自地對楊春生說道,“這就是張家三少張冠宇的能力。回來還沒有待夠一天就開宴席,你們看這外麵的人,恐怕是整個燕京的富二代官二代都來了吧。”
楊春生心中有些詫異,難道說這個什麼張冠宇的真有這麼厲害?
說話間金家車隊到了大門口,穆震早就候在那裏了。
不少富二代官二代和穆震打招呼,穆震就像根本沒有看見他們一樣, 完全沒有反應。
前麵有人被無聲的羞辱,後麵跟上的不管是知情還是不知情的公子哥們自然都不去碰這個軟釘子。
“那人誰啊,看起來挺有身份的樣子,但是架子也端得太高了吧?”
“這人你都不認識?穆震,張冠宇的跟班,張家管家穆長運的兒子。”
“一個跟班都這麼牛氣?”
那人嘿嘿一笑,“這算什麼牛氣,你要是看見了張冠宇本人,那你才知道什麼事牛氣。簡直就是我輩楷模,不,是我輩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模仿的巔峰。”
周圍的人越傳越邪乎,其實今天晚上來這裏的一部分人是外地的有錢人一代。隻不過燕京是我國的政治文化商業中心,所以不少的人在聽說有個叫張冠宇的舉辦宴會以後就都來了。想著再怎麼樣也能結交一點人脈,總是沒有壞處的。
結果無論是排場還是道聽途說的這些小道消息,他們都突然意識到今天好像參加了一個不得了的晚宴,簡直就是皇太子請客的感覺。
就在大家紛紛猜測這個穆震是不是張冠宇留在外麵故意給他們下馬威的時候,穆震動了。而且是一路小跑到車門前麵,十分恭敬地將車門給拉開。
“歡迎薇安姐……”
穆震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瞳孔就是一縮。
從車裏出來的不是金薇安,而是板著這一張棺材臉的楊春生。楊春生一伸手頂在穆震的胸口上,將穆震往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