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生笑著對紮德古吩咐了一句,紮德古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還提議說派出一輛裝甲車和十幾個士兵護送春生去想去的地方。
“這就不用了,太紮眼了。”
楊春生搖了搖頭,目前的局勢動蕩,遊擊隊聯盟總部被端,首腦康巴也被擊斃,但在其他的地方還是有些遊兵散勇的,目前的消息傳播還不是很快,開一倆軍用裝甲車非常容易暴露,也增加了許多未知的危險性,他決定還是輕裝上陣,裝做一個普通人回去比較好。
告別紮德古等人後,楊春生在營地裏騎了一輛破舊的摩托車開始出發,像這種摩托車營地裏有很多,大半都是遊擊隊聯盟搶劫的平民財產。
巴頌在電話裏說的是馬上安排在老酒館的會麵,但楊春生並不打算直接去酒館赴約,政府軍的三支力量並非由巴頌一個人領導的,他肯定還要跟另外的兩個將軍協商一段時間,正好他趁著這段時間回自己的營地好好跟邦恩等人商討一下對紀北的後續支援。
在路上的時候楊春生給紀北打了一個電話,紀北的推進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要快,這是一件好事情。
“生哥,你回來了?”
經過一番長途跋涉,當楊春生回到自己營地的時候,一番落迫又淒慘的模樣險些讓邦恩沒認出來,蛤蟆和野狼也湊了過來嬉笑不已。
楊春生也有點鬱悶,在路上遇到過幾次打悶槍,還好他的反應快才沒有被人給陰掉,剛開始他還以為是NAPA察覺出了什麼派來的人,結果經過幾場打鬥之後,他發現這些人隻是一些窮瘋了的暴徒,由於這些人的搗亂,回來的時間耽擱了不少,摩托車也換了三輛。
“行了,廢話就別說了,一個個幸災樂禍的。”
楊春生沒好氣的看了他們幾個一眼,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詳細的跟邦恩等人邊走邊說關於針對NAPA的事情。
自從上次定位到NAPA的老巢之後,邦恩幾個一直也沒閑著,尋找著一切跟NAPA有關的蛛絲馬跡,定位到的清潔公司的實際控製人身份很普通,調查之後跟泥鰍集團沒有什麼交集,不過負責NAPA老巢清潔的人可以斷定是泥鰍內部的人。
“那個負責人叫什麼?”
楊春生瞅了一眼桌上熱氣騰騰的茶水,抬起頭問了一句。
“古烈,是個很有能力的人,當初清潔公司的老總想要提拔他結果被拒絕了,堅持要固守在自己的崗位做一些髒活累活,這也是我們斷定他是NAPA的人。”
邦恩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除此之外還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但隻是有所懷疑,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都住在員工宿舍從不回家,要麼就是這些人沒有老婆孩子,要麼就是這些人的家人被控製在NAPA的手中。
“這些事情你跟紀北說了嗎?”
楊春生聽完邦恩的說法後陷入了沉思,這些人明顯更偏向於後者,如果是簡單的沒有老婆孩子,難道連父母也沒有?他忽然有點後悔讓紀北隻身前去了,普通的逼問手段這些人根本就不會招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