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花曉曉登台了!我倒要看看,這裏的花魁可有咱們藥王穀的姑娘好看!”
趙悲歌一行人剛剛安排完房間,張洪濤急衝衝的從房中走出,看著眼前的幾人催促著,目中盡是渴望的眼神。
陳影和穀小天並未理會張洪濤,而是看向了正和邪藥師相談的趙悲歌,目中雖有急切,可卻按捺住了這一股衝動。
“嘿嘿!這三個小家夥可是等不及了!你們自可去玩,不必管我,隻要記得三天後的一早回來就行!”
剛剛為趙悲歌簡單介紹了下混亂之地的邪藥師一笑,似笑非笑的對著趙悲歌說道。
趙悲歌尷尬扭頭看去,長歎一聲,對著陳影三人說道:“你們去吧!我和邪藥師再談談!”
“嗨!談什麼談,混亂之地又不會跑,三天以後咱們進去了,不就知道是什麼個鳥樣子了麼!要是錯過了這一村,可就沒有這一店了!”
陳影咧嘴一笑,對著趙悲歌眨了眨眼睛,催促著說道。
看他的舉動,顯然他們不敢單獨行動,生怕此事被人回稟到了藥七味那裏,三人回歸時,將會有責難,這才拉上趙悲歌,到時候三人也可以回旋一下,至少有趙悲歌的身份做保護,他們說話自然也有些底氣。
“去吧!去吧!”
邪藥師哈哈一笑,遞了個眼神過去。
趙悲歌搖了搖頭,起身和邪藥師告辭,跟著陳影三人朝著外麵走去。
一樓天香樓天井下的舞台上,一道道輕紗被侍者扶起,將整個舞台圍攏,然舞台內中的清香卻無法被遮擋,呼吸間傳遍了整個大廳。
大廳中座椅上賓朋滿座,放眼看去其中大部分竟都是和趙悲歌同等年紀的青少年,僅有少數幾人是年老的老者,還有一些穿著獸皮衣服金法碧瞳的北域蠻子。
“幾位爺,您猜的不錯!他們幾個就是北域的蠻子,那個金色短發,穿著織錦長袍的蠻子,聽說是群星城城主的兒子,叫羅布!”
初次見到北域的人,趙悲歌四人頗為意外,扯住了招待他們的侍者,好奇的問了一聲。那侍者隻是看了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身份。
“北域的蠻子都是這樣的人麼?怎麼看起來像是怪怪的?”
趙悲歌仔細觀察著羅布這一群人,發現這些人的的氣息中透著一股蠻狠勁,修為雖然不高,可血氣充盈竟比同境界的東域武者渾厚了不少。
侍者一笑,搖頭說道:“他們這些人隻是一支,北域那裏還有皮膚白若紙的人,那些人比這些人還要健壯,當然還有一族人的皮膚如同黑煤球,也有金色皮膚的,他們這一域的膚色五顏六色,您若是想玩個新奇,咱們平原城的奴隸囚牢裏麵倒有一些從那邊販賣過來的奴隸,也不是很貴,忠誠度也不用擔心!”
“噢!這裏還有奴隸……”
趙悲歌聽的一愣,不由問道。
叮!
還不等侍者回答,輕紗羅帳內一個泉水叮咚的琴音響起,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趙悲歌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
那侍者悄然退了出去。
“冬雪紅梅,束裹銀裝,寒風鵝雪飄飄。白霜空寂,雲淡山河清。獨駕彩車麟馬,慢慢行,紙上畫虹光。銀月彎,虹霞架橋,牽動波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