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蠢貨!”
木文鬆搖頭一歎,小聲的嘀咕著。
他並不讚同趙悲歌的做法,在他眼中一個築基境的武者衝擊百萬武者軍團那無異於找死。
不管軍陣武者的修為如何,僅是殺這百萬人,也足可以累死衝陣的人。
當人數上的優勢,大過了武者的極限時,武者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
這樣的形式下,就該揚長避短,選擇潛入戰法,方才能夠完成任務,活命出來。
“嗬嗬!你說的不錯,這樣的做法的確是莽夫所為,蠢貨舉動!”
穀道子扭頭看了眼木文鬆,淡淡笑著說道。
他這話讓身邊的人都是一愣,紛紛投過了詫異的眼神,目中盡是疑惑。木文鬆則是心頭一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來,洋洋自得的昂起了頭來。
“不過,這一次的任務可不是衝退百萬大軍,也不是要他殺個幾個來回,而是斬將!潛入敵營固然安全,可要探知敵軍主將所在,還需要費些功夫!然而,此等做法固然莽撞了一些,卻也是一種引將的方法!”
穀道子也不看周圍的人,看著騎馬即將衝入敵營的趙悲歌,話鋒一轉,慢慢的說著。
他說的很慢,可很有重量,落在每一個心中都如同鍾鼓齊名,震人心神。
“可他如此廝殺的話,縱然是節省了體力和血氣,也一樣能夠讓他越陷越深,到時候敵將隻要調動大軍即可將他活活的耗死!就算是他想要爆發必殺一擊,可我就不相信,敵軍大將都是吃鹹菜長大的!……前輩,晚輩並無頂撞之意,隻是看不慣如此行事的方法!”
木文鬆不依不饒的接過話來,淩厲的評判著,說到最後被被邪藥師的眼睛瞪的一震,這才啞然一笑,趕忙對著穀道子拱手一抱,認真的說著。
他是比較青睞於智取的那種人,莽夫行為乃是他最不屑做的事情。
就比如之前他將趙悲歌被困的消息通知小仙兒一樣,之後的所作所為,他都是暗中所動,並未暴漏身份。
如此才將他麵臨的危險降到了最低。
雖然過後,小仙兒和趙悲歌幾人對他始終冷淡,可趙悲歌幾人也說不出木文鬆的差錯來,更沒有木文鬆的任何把柄。
做人當圓滑謀定,這才是木文鬆的人生格言。
“嗬嗬!你這孩子倒也是智謀之輩,一出口就能夠看得出來,你工於心計,善於謀略!很不錯,妖蠻能有你這樣的人才,實乃是大幸!邪藥師,這樣的人才,你要重用!”
穀道子和氣的笑著,他轉過身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木文鬆,又扭頭對著邪藥師鄭重的囑托道。
邪藥師和木文鬆聞言,趕忙拱手一抱,連忙道謝。
“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這一次我給他的任務是一次曆練任務,主要為了鍛煉他的膽氣!他敢如此直衝大軍,說明他已經想明白了!不管他這一次是否能夠成功斬敵之首,他這一次的任務到現在為止已經圓滿結束!”
穀道子接著又說道,他知道木文鬆理解錯了趙悲歌的任務,並未看到他給的那一個方向,他也在提醒木文鬆,武者有謀固然很好,可勇也是必不可少的。
至於木文鬆能夠領悟多少,也不是他想管的。
周圍的人聽的略有感悟,再看想趙悲歌時,目中又變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