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在腦海裏想著這一切,可是卻全然想不出來那是究竟一種什麼樣的場麵,因為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安然一直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卻怎麼都想不到在孫石廈的嘴裏他是一副潑婦的樣子,但是想必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便不顧一切的再次追問了起來。
“昨天我把東西給你們的時候,你說果然如你們所料是什麼意思?你們早就知道他對那個叫小柔的女孩的感情了嗎?”
孫石廈默默的點了點頭,把手裏的東西都收拾好,便靠在角落裏和我說了起來。
“其實他跟我哥的未婚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個人的關係都特別好,當時我哥和小柔戀愛的時候幾乎每次約會他都會出席,剛開始我哥還沒有覺得什麼,慢慢的就發現出了不對勁的地方,但是畢竟他們倆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我哥又不可能說什麼,所以就有意無意的暗示小柔讓他注意點,小柔的心地很善良,他始終認為他最好的朋友不會把他怎麼樣,可是慢慢的他也發現了對方的一點不對勁的地方,直到我跟小柔開始談婚論嫁的時候,安然的表現就更加奇怪,還有一次安然喝醉了酒,差一點就把小柔給綁架了,那一次如果不是我哥找到他們,想必安然已經把小柔不知道帶到什麼地方去了,也就是那一次之後,小柔和安然徹底的鬧翻了,也就是這個原因黯然特別恨我哥,他覺得是他把小柔從他身邊搶走的。”
“那後來呢?後來為什麼會發生在結婚當天的意外呢?”
“其實這件事情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婚禮當天究竟為什麼隻有新娘子一個人呆在房子裏麵,我們也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畢竟我們是接親這一方,當時的情況,也隻有問他們那邊的人才能清楚,可是小柔那邊的親屬一直都保持著沉默,他們不肯說起當天的事情,理由也很簡單,就是人都已經死了並不想再談及,小柔是孤兒沒有父母,他是和他的叔叔嬸嬸一起長大的,但是他的叔叔嬸嬸對於這件事情卻始終不肯說,我哥始終認為這裏麵有別的原因,因為當天在那間屋子裏麵絕對不可能隻有小柔一個人,對了,你知道當天的伴娘是誰嗎?”
我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會問起這樣一個問題,我在腦海裏搜尋著可能會認識的人,一個人的名字忽然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裏,如果小柔結婚的話肯定會去找自己最親近的人,哪怕他跟這個人已經鬧翻了,但是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可是當我說出安然這個名字的時候隨時下卻輕輕的搖了搖頭把我否定了。
“不是安然?那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沒有跟他共同的朋友,我想來想去,我沒認識的人也隻有那個叫安然的了。”
可是孫石廈就忽然笑了笑,很是神秘的眯起眼睛看著我說道。
“不,還有一個人你也認識,而且你們倆的關係還不一般呢。”
“還有一個人,不可能,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聽你們說,我都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人存在,我們怎麼可能有共同的認識的人。”
“那個人就是張嘉悅。”
當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被嚇了一跳,當時在屋子裏當伴娘的那個人居然是張嘉悅,可是張嘉悅分明對孫莫謙有著不一樣的感情,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對方的婚禮上,而且是以伴娘這樣重要的形式,就算是他自己無所謂不計較,但是孫莫謙怎麼可能同意呢?
“這不可能,你給我分明那麼討厭他,還怎麼可能讓他出席他的婚禮,出席婚禮也就算了,居然讓他當伴娘,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其實當時我跟他的關係並沒有鬧得像現在這麼僵,當時的張嘉悅也沒有表現出來,對我哥有什麼特殊的情感,因為小柔沒有什麼格外的好朋友,為關係親近的安然那個時候關係鬧的非常的僵,而且我哥和他當時都已經發現了安然有不一樣的情感傾向,所以說是絕對不可能請他來參加婚禮的,你想當時跟他們談戀愛愛人都表現出了極度不正常的反應,如果他看到婚禮的時候說不定會做出什麼更一反常態的事情,但是我哥身邊的女性朋友多半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是不可能請來做伴娘的,就在我們一家都很犯愁的時候,張嘉悅就忽然自己推薦自己,我們家族和張家一直都有生意往來,再加上那個時候張嘉悅說的很誠懇,所以我哥也都同意了。”
我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段,可是就在我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大巴車上的人陸陸續續的上來了,司機已經上車準備好出發,我便暫時壓住了心裏的疑惑,想著在路上再一點一點的問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