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卻沒有想到引起了孫石廈這樣一大堆的反應,也許他早就對我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但是我卻很是疑惑,雖然之前也聽說過學校裏傳我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但是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這一次被他說起我的真的好想問問,學校裏究竟都是怎麼說我的,尤其是關於我父親的事情,我更想知道究竟被傳成了什麼樣子。
“先不說這個,你倒是告訴我學校裏究竟怎麼說我的,我這段時間是不在學校裏住,連課上的都少了,對於他們的事情我也很少研究,所以我真的還挺好奇的,我聽說學校裏不僅傳我的父親的事情,還說我跟蘇教授有一腿?”
“連這個你都知道了,我還特意跟清清說不讓他告訴你了,這小丫頭真是一點兒事兒都憋不住,其實傳你跟蘇教授說這事兒我覺得都是捕風捉影,蘇教授就喜歡倒貼小姑娘,學校裏哪個漂亮小姑娘他不想上去打個一下,你根本就不用理會,倒是你爸爸那個事情傳的挺邪乎的,說什麼的都有,有的甚至說的挺難聽,我一直沒告訴你就是怕你聽了難受,但是既然今天你自己都提出來了,我也就跟你說說,咱就當聊天了,你也別往心裏去。”
孫石廈一再的叮囑我生怕我聽了之後會不舒服,我其實也已經想開了,無論別人怎麼說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我爸爸的事情能夠沉冤得雪,所有的事情早晚有一天都弄個水落石出,至於背後在操縱這一切的那個人早晚也會落入法網,反正現在閑來無事,不如就拿這種八卦事情說一說,也好讓我知道我在學校人們的心目中究竟是何等形象。
“沒事你就說吧,就當聊天了,反正也不著急回去,咱們就在這裏坐一坐,你還別說我從小在這裏長大,但是這個地方我還真是第一次來。”
孫石廈也許是看我的情緒還算不錯,就默默的了頭,繼續說了起來。
“其實我覺得你倒應該先告訴我,你爸爸是因為什麼原因被判刑的,學校裏怎麼說的都有,說你爸是詐騙犯貪汙犯,甚至連強奸犯都說出來了,但是我總覺得都是有點捕風捉影,其實罪魁禍首你也知道了,就是那個張嘉悅放出來的嗎,我覺得他這個人挺肮髒的,為了得到我哥真的不惜手段,可是他所做的這一切卻毫不防備,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知道是他做的,我覺得這樣挺逗,如果我哥知道了絕對不可能饒得了他,說別人也就算了居然說到了你的頭上,其實我哥早就對他忍無可忍了,隻不過就是覺得在他身上花心思有點浪費時間,所以才沒有搭理他,可是沒想到卻讓他一再一再的縱容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無奈的看著他,說了半天也沒有把事情說到重點上,繞來繞去又繞回了張嘉悅的身上,如果這樣聊下去想必說到天亮也說不到我父親的身上,我隻好打斷了他自己說了起來。
“其實學校裏的傳聞也並不是捕風捉影,我父親被逮捕的罪名的確是瀆職和貪汙,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情裏麵一定有內幕,雖然當時我很小,但是我爸爸究竟做了什麼後爸爸的為人我很清楚,這裏麵肯定有些東西是不符合事實的,我承認在做生意方麵的確不可能幹幹淨淨,但是瀆職和貪汙絕對不可能和我父親扯上關係,所以說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去尋找真相,但是卻一直沒有什麼線索,這次回來我也是想幫我父親當年的事情,隻要他回憶起來的越多,幫他翻盤的可能性就越大。”
“沒有請一個律師嗎?你爸爸當年的地位那麼高,怎麼可能沒有一兩個律師朋友,再說了,出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隻是他一個人,都沒有共犯嗎?”
“怎麼可能沒有?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抓進了監獄而且都已經宣判了,唯獨我父親的案子一直遲遲的沒有審判,其實我知道他們沒有宣判的理由就是證據不足,我父親已經在拘留所裏麵呆了整整一年,如果再不宣判的話,我父親很有可能就因為證據不足而得不到起訴,他們不甘心,所以就把我父親弄到監獄裏,但是卻一直找不到合理的證據鏈去起訴他,所以我隻要在最終的判決下來之後找到可以翻供的證據,那我父親就清白出獄的可能。”
孫石廈一直在很認真地聽了我的講述,聽到這兒的時候他忽然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你說的這一切太不合理了,先不說你爸爸曾經在你們本市地位如此之高,就是一個普通人,這樣的勝利方式未免太過欺負人了,似乎有點公報私仇的味道,不過也難怪,你爸爸做的那麼高的位置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的話,是很難把你爸爸從當時的那個位置上擠掉的,可是如果要弄到很確實的證據,想必就一定是你父親身邊的人,你覺得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