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兩個人誰都不知道,這次的招聘會和所謂的演講究竟是在什麼樣的地方,但是隻需要順著人流走,想必就可以很輕易地找到了我們一直聽著那些人嘰嘰喳喳的談話,所有人似乎都表現出來了,很興奮沒有一個人是消極的態度,隻有我們兩個人純粹是抱著看一看的態度去湊熱鬧了。
很快的一直走到我校中央大禮堂附近,可是那個禮堂雖然很大,但是容量卻是有限的,據我目測,這裏所有的學生大概超過了禮堂所能夠承受的最高人數的三倍,所以也就是說我們很有可能根本就擠不進去,無奈之下我隻好拉著孫石廈側麵走,他雖然很是奇怪,但是還是隨著我的步伐一直往側邊走過去,在整個過道的最左邊是有一個員工專屬的通道,這個通道設計的很是高級,必須要經過一個特殊的員工卡才能夠走進去,非常巧,我作為曾經話劇社的社長就有一張這樣的員工卡,並且可以隨時把孫莫謙帶進去,他就一直跟著我往裏麵走,果然到了一個巨大的電子門麵前,我從書包裏掏出了那張員工卡,直接在上麵一刷,哢嗒一聲門就打開了,我完全顧不上跟他解釋,便直接推了門跑了進去。
直到後麵的那扇門關上,我們才和後麵那些嘰嘰喳喳的人群隔離開,再往前走就是舞台了,我們隻需要從舞台的側麵走下去就可以到達第一排座位,但是很顯然我們不需要這麼做,因為我們隻需要在後台的電子監控裏麵去看一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可以了,我們兩個人對這個所謂的校園招聘都沒有絲毫的興趣,唯一關注的就是這個所謂的校園招聘會究竟要做什麼,還有那個看似非常高大上的演講究竟會講些什麼?
而關注這一切我們隻需要在後台的監控室裏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況且如果要走到前台的話,勢必要經過演員的休息室和化妝室,想必那個裏麵現在已經擠滿了工作人員,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便和孫石廈兩個人一起躲進了監控室裏。
找了個非常舒服的監控沙發坐下,孫石廈才道出了滿腹的疑惑。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什麼樣的校園招聘會能有這麼大的盛況,居然把周圍學校大部分的學生都給吸引過來了,咱們學校也真是的,不是號稱以安保為主嗎,怎麼可能把這些人全部都放了進來,這一天什麼都別幹了,光看這些人了,不過你也真夠厲害的,你什麼時候搞到了一張這樣的特別通行證,居然能跑到這種地方來早知道的話就讓你帶我來逛逛,我對這種事情可是非常感興趣。”
說完,他直接站起身在這個監控室裏就逛蕩了起來,我無奈的看著他笑了笑,是助手打開了側麵的監控設備的開關,屏幕上果然顯示出了舞台上的一切,在屏幕上我們可以看到整個大廳裏麵的盛況,原來人人擠人的根本就不是坐在椅子上看了,有的人在走廊裏麵,有的人甚至坐在了椅子背兒上,還有甚者一個抱一個的坐在椅子上,所有人麵部表情都極其激動,似乎都很期待的這場招聘會,我在監控裏一個一個尋找著清清的身影,但是無奈人群太多,我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的存在,隻好一下子繼續坐在沙發上,看著孫石廈給他解釋了起來。
“隻有學校相關的表演人員才有資格得到這張卡,也不是每個演員都有這樣的資格的,我是曾經的話劇社。團長,所以才會有這張卡,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這種卡發放了,就算是各個社團的團長,也不可能有這種福利。”
“我估計你這張卡用到的次數不多吧,我可從來沒知道學校什麼社團,就更加不知道這社團裏麵還有一個話劇社,在學校裏讀了這麼長時間的書,還從來都不知道學校裏演過話劇。”
“那是因為當我當上話劇社的社長,隻好話劇社解散了,我哪裏有那麼多時間幫他們排演話劇,更何況我根本就沒有在學校裏麵公開招募過,所以說整個話劇社隻有我一個成員,一個人的獨角戲想必不是那麼好演的吧。”
我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不解的神情,我無奈的笑了笑,回想起當時拿到這張話劇社社長卡的時候那情景,如果不是蘇院長,我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這張通行卡,這代表了一種福利和身份,也並不是每個社長都會擁有的,對於我這個隻能唱獨角戲的話劇社社長,的確是一種讚許和一種福利了,不過可惜的是現在蘇院長已經不知下落,我並不知道他到了什麼地方去,其實想起當時的事情我也感覺到很慚愧,對於在學校的一切,他對我可是各方麵的照顧,可是在他落難的時候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隻不過這一切都賴他自己,雖然我到現在還弄不清楚究竟是誰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但是想必逃也逃不出兩個人無非就是莫長海或者是你們孫家的大少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