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開心的吃完了這頓飯,不過接下來我將麵臨的是我這輩子也許最重要的一場酒會,我被他帶到了一個房間裏,那個房間裏麵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明天所需要的一切,特別是我麵前桌子上的那張資料,我必須要清清楚楚的把他全部都背下來,如果想要奪得那個外國人的信任,這上麵的每一個字對我來說都非常的重要。
我把那張紙好好的放在了自己的兜裏,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孫莫謙伸出手拉住了我,用力的拉了我一把,直接把我拉回到了自己的麵前。
“你給我聽清楚了,明天無論做什麼都一定要注意安全,那個人雖然不近女色,但是女人對於他來說是他用於達到自己目的的棋子,所以他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壞他的事情,他雖然隻不過是一個騙子,但是我查到他有謀殺記錄,所以他也是一個危險人物,如果不是趙凱一再的要求我,我是絕對不可以同意你去的。
我會在你的身上裝上一個小型的跟蹤和竊聽設備,所有的一切都會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所以你放心,無論你在什麼地方,我都可以找到你。
明天的酒會大概隻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你在那一個小時的時間當中必須從那個男人身上找到他們交易的證據,你放心,無論做什麼樣的事情,對方肯定都一定會帶著你,而且明天的交易莊家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出麵。
張嘉悅現在是罪案累累的罪犯,他不可能出現在這樣的公開場合,你的身份也不會因此而暴露,所以一切見機行事。”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他拉住我的手似乎更用力了一些,我輕輕的笑了笑,伸出手挽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一掛像個樹袋熊一樣的,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他似乎有一點無奈,看著我微微的挑起了眉毛,而我就哈哈的笑了出來,也許隻有在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刻才能有這樣的一絲小甜蜜。
不過這樣的甜蜜隻能稍縱即逝,很快的,我們兩個人就要各自處在各自不同的立場上,特別是我,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似乎沒有多大的困難,但是畢竟也是凶險重重,我無論如何必須要拿到那些證據,得又把張嘉悅打敗,我才能把我的父親從監獄裏麵救出來。
這還是我第一次參加酒會,沒有化妝師在場,因為周圍所有的人都不能信任,所以我自己換好了衣服,帶上了一個非常別致的胸針,那個胸針實則是一個小型的跟蹤定位器,並且兼有監聽和監視的功能,也就是說隻要這個胸針在我的身上,無論我處在任何一個角落,孫莫謙他們都可以很輕易的找到我的位置,這也從最大程度上保證了我的安全。
等我裝扮好這一切站在鏡子麵前的時候,我似乎有了一種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感覺,我曾經不止一次的以這樣的打扮出現在各種酒會的場合,但那個時候我有一個非常不一樣的身份,我隻不過就是這些男人用於做生意的工具而已,可是今天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覺得有一些不適應的感覺,雖然我有著非常正當的理由,我所在做這一切是因為我愛的人還有我的父親,但是我還是覺得很別扭,說不出來的別扭。
孫莫謙在我的身後輕輕的抱住了我,他把下巴頂在了我的臉頰處,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氣,鼻息處的呼吸一點一點的浮在了我的臉上,讓我感覺到了無比的安全感。
我默默的閉上眼睛,淡淡的笑了笑,輕聲的說道。
“我沒事,你放心吧,明天的酒會應該會一切順利的,隻不過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時間可能有一點太倉促,我已經看過了這個人的資料,我會掌握他的弱點的,我現在要出去了,我得去跟紅姐見麵。”
孫莫謙沒有說話,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我伸出手把他伸在我腰間的手慢慢的鬆開,拿起了旁邊的挎包,穿上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我今天晚上不可以再住在這個地方,我要住在紅姐為我安排好的一間公寓裏,因為就在今天的淩晨,我明天所要見的那個外國人,他就會直接到公寓裏麵去把我接走。
孫莫謙甚至沒有送我,我自己一個人走出了別墅,外麵的司機早已經等好了,我默默的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不過就是明天一天的時間,隻要一個小時,隻要我能夠拿到我想要拿到的東西,那麼我們所有的努力就沒有白費,我知道他心裏不好受,但是事到如今,除了往前走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紅姐自從離開了伊甸園之後,他就不知道出現在了什麼地方,我也是一直留存著他的電話,但是沒有特殊的情況,我是不可能給他打電話的,畢竟我現在這樣的身份隻會給他帶來麻煩,可是我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會是張嘉悅的小姨,也就是說他對於張嘉悅是有著直係的血緣關係的,我很是不理解,為什麼他會一直幫著我去對付所謂的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