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紅姐為我準備的女人,你是這麼多女人當中最符合我要求的一個,他已經把你要做什麼都告訴你了對嗎?一會你隻需要跟在我的身邊就可以了,記住你要做的事情,簽約儀式完了之後,你可以拿到你想要的東西,支票已經準備好,隻要你能幫我完成今天的事情,賬隨時可以打到你的賬戶裏,記住了嗎?”
在那個男人的資料當中似乎沒有寫過這個男人會如此的多話,我知道這是他對我感興趣的表現,雖然不知道這樣的感興趣,對我來說是福是禍,但是我依舊非常諂媚的笑了笑,對著那個男人點了點頭,千萬不要對太多話,是紅姐一直在叮囑我的第二件事情。
那個男人似乎對我的表現非常的滿意,他對著我默默的揮了揮手示意讓我先出去,在另外一個人的帶領下,我被帶到了對麵的一個房間裏麵,這個房間看起來像是一個休息室,本來應該是有床的,但是床被硬生生的搬了出去,裏麵隻剩下一個非常大的場地,除了牆角處有一個沙發,整個地方全部都是空的沒有任何的家具,我在那個沙發上坐下,直到那個男人走出去的一瞬間,我才默默的鬆了一口氣。
這個房間裏麵沒有表,而我出來的時候也忘記帶了自己的手表,不過紅姐告訴我說在這種情況下手表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我必須要按照我到來這裏的時間去估算出時間,按照我的大概估算,大概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那個男人依舊沒有出現。
我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特別是這個房間裏麵越來越冷,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出來的時候穿的這件衣服是露肩的,所以說寒風吹在肩膀上,讓我覺得有一些不寒而栗,我本來想站起身來回走動一下,馬上就想到了紅姐的忠告,絕對不可以表現出來自己的急切和急躁。
我不得已的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體力繼續坐在了沙發上。
門外傳來了鼓掌的聲音,大門一下子被打開,那個外國男人向著我走了過來,一臉的得意和欣賞他,慢慢的走到我的身前大概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雙手插在褲兜裏,不一會兒的時候,他上下打量完我就對我伸出了一個大拇哥。
“果然和我之前所有見到的女人都不一樣,你是唯一一個可以在這個房間裏麵呆這麼長時間的人,而且你一直坐在這個沙發上沒有動過,證明你是一個極有定力的女人,非常不錯,我很欣賞你,一會我們就要出發了,就在這個大廈的頂層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項目,紅姐想必已經告訴過你,你必須要協助我完成這個項目,至於你該怎麼做,你自己心裏有數嗎?”
我並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而是雙腿緊緊的閉著,對著那個男人默默的點了點頭,他很是滿意的笑了笑直接轉身出去,我快速的起身跟在他的身後,直接順著電梯走到了頂層的會議室當中。
我記得紅姐給過我他的房間號碼,我還認真觀察了一下,並不是他剛才所在的那個房間,但是卻在同一個樓層裏,也就是說他所住的那個房間就在那些貼著封條的房間裏麵,但是由於走的時候我一直微微低下頭,沒敢到處亂看,所以我隻能憑感覺大概分析出來是哪幾個房間,如果一會想要偷偷的過去的話,就隻能憑借自己的感覺一件一件的去查找吧,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在出電梯的時候始終有一個男人,也就是說我想回到這層的時候絕對不可以通過電梯,而是要想別的辦法。
我跟隨著那個男人進入到了宴會廳,由於會議還得有一個多小時才能開始,所以宴會廳裏幾乎沒有客人,隻有一些服務員在緊張的忙碌著,那個男人站在牆角處默默的向裏麵看著,臉上露出的狡詐和得意,讓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生意人。
我見過的生意人太多了,各式各樣的。
有一些是儒生,他們的確溫文爾雅,有一些是身家過億的真正的上流社會的人物,但是更多的就是一些表麵上看起來的確是商人,但是內心卻肮髒不堪的人。
但是麵前的這個外國人跟他們每一個人都不一樣,他臉上所表現出來的並不是應該生意人應該有的表現,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是詐騙犯的表情。
我記得之前上大學的時候,我們曾經有過這樣一種課程,就是通過一個人的麵相和表情分析出了這個人的心理,雖然這個課程我沒有很認真的上過,但是隻是憑一些簡單的知識分析,我就知道這個人對於今天的騙局一定是誌在必得,因為他的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狡詐是在一般正常人的臉上不曾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