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伊甸園的時候見過太多此類的場景,如果他真的死了,那我一定會後悔一輩子,我並不需要跟他做什麼實質上的事情,我隻需要用我自己的辦法讓他把身體裏的欲望發泄出來就可以了,也許我並不需要自己動手就可以保住他的一條性命。
我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跪在了他的身體麵前,用力一拉,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了下來,我拿起旁邊的冰水直接一盆全都潑在了他的身上,我感覺他抽搐的力度似乎小了一些,冰水多多少少的還是有降溫的作用,我慢慢的蹲在了他的身前,慢慢的伏下了身子,用手不斷的在他的腿上撫摸著。
這樣的技巧還是從紅姐那個地方學來的,他告訴我說如果真的遇到這樣的客人,並不需要出賣自己的身體就可以救他,而且還可以讓客人在神不知鬼不覺當中感覺自己受到了很高的待遇。
我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當中複述著紅姐教給我的那些技巧,我的手一直在他的皮膚上彈著,我看到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平緩,就知道我的辦法起作用了。
此刻的莫長海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似乎驚訝於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而當看見自己身體赤裸的時候,他居然激動的想從床上坐起來。
我直接起身用腿壓住了他膝蓋,死死地頂住了他的下體,他居然抽搐了一下,對著我大喊了起來。
“你是不是瘋了,你趕緊走,我不會有事的,你隻需要讓我自己安安靜靜的待一會就可以了。”
我並沒有按照他所說的去做,而是一直不停的撫摸著他的皮膚,我感覺他的體溫一點點的開始下降,忽然一股黏膩的液體碰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我一定是成功了。
我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就在這個時候,大門一下子被撞開,他們三個人急切的全部都衝了進來,就在孫石廈的身後,居然真的站著一個穿著極短極短內褲的女孩。
我很是沒好氣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孫石廈就推了一把推推攘攘的過程當中,他無奈的塞給那個女孩一千塊錢,總算是把他打發了。
一切如同鬧劇一般,今天一個晚上過的真是驚心動魄,我似乎已經沒有一點兒困意了,疲憊的靠在沙發上。
莫長海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不過睡一個晚上應該就好了。
我們把他留在了房間裏,四個人全部都坐在了樓下客廳的沙發上,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極其尷尬和疲憊的神情。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不過這種春藥我倒是略有耳聞。
之前在伊甸園的時候紅姐還給我看過,他說這種東西極其稀少,是他從國外帶回來的,而且很少有人用,因為用處不大,一旦失去了血腥味的刺激,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靠在沙發上一直在想著今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在回來之前接觸過別人,他今天似乎一直都是和我們在一起,如果說真的是有人給他下藥的話,那麼一定是就在他回來之前,可是也不對啊,給他下藥的那個人怎麼能夠確定他百分之百就能接觸到血腥呢?
牆上的鍾表開始報時,這個時候我們才發現原來外麵天都已經快亮了,我疲憊的伸了一個懶腰,直接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莫長海此刻已經恢複了精神狀態,就坐在了我的對麵。
我一個激靈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也管不著自己此刻的精神狀態,直接瞪著眼睛看著他,雖然我們兩個人並不是一次有過那樣的經曆,但是總覺得多多少少的有一些尷尬,我慢慢的順著沙發就像一隻小貓一樣的雙腳,並用爬了過去,直接湊到了他的身邊,用鼻子聞了聞。
看著我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莫長海竟然一下子笑了出來,他直接伸出手在我的腦袋上摸了摸,又反手在我的下巴底下摸了摸,就好像我真的是他的一隻貓在逗我一樣。
我忽然一下子感覺到有點臉紅,又默默的用本身蓋在我身上的毯子蓋住了自己的臉,離了他老遠的地方看著他。
“怎麼就你自己一個人呀?其他的人在什麼地方,你老實跟我說,你昨天究竟去了什麼地方,怎麼可能被人下了春藥呢?”
莫長海忽然有一瞬間感覺到無比的尷尬,他拿掉了手裏的報紙,湊到我的麵前,默默的說道。
“其實我昨天晚上去見了一個人,隻不過那個人說出來,我怕你會生氣,所以說才沒有告訴你,我昨天晚上去見了張嘉悅,我向他問孫莫謙的下落。”
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感覺到確實有一點點生氣,他居然去找了張嘉悅,也就是說昨天晚上變成那副樣子,是因為張嘉悅在身上下了手腳,這個好死不死王八蛋,動我的男人也就算了,現在還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