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睡著了,但是一晚上做了不少的夢,整個人都處在一個很混沌的狀態,我也不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在什麼地方,隻是迷迷糊糊的聞到了一些消毒水的味道,大概是已經被送到醫院裏了吧。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窗簾是拉著的,整個房間裏麵的光線略顯昏暗,不過這樣的昏暗倒是讓我的情緒平複了不少,我慢慢的蹭著床坐了起來,屋子裏麵除了我以外沒有其他的人,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發現周圍的一切依舊是這樣子的,這裏不是我的夢,是真實的存在的。
門一下子被推開,清清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感覺到很是緊張,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再次把我送到醫院。
清清手裏拿著一塊蛋糕向著我走了過來,他微微的笑了笑,把蛋糕放在了我的麵前,我才發現那是我非常喜歡的巧克力蛋糕,我好奇的轉頭看向他,疑惑的問道。
“為什麼會有一塊蛋糕,是我的早餐嗎?”
清清淡淡的笑了笑,默默的坐在我的床邊,拿起我的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指了指旁邊的那塊蛋糕,默默的說道。
“剛才我們和醫生聊了一下,他對於你膝蓋裏麵的那塊兒小小的定時炸彈有一些自己的想法,我們特別請了一些專家來給你會診,這個炸彈在你的腿當中,會讓你整個的運動機能都遭到非常大的損傷,所以我們決定讓你進行手術......”
清清越說越猶豫,我一下子激動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雖然腿傷不能使勁,但是上身還是蠻有力氣的,我一下子抓住了清清的手臂,非常激動的喊了出來。
“手術?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沒有人和我商量一下,現在這種情況不能手術,萬一孫莫謙在這期間想起了什麼或者是他需要我的話,我都不可能隨時都陪在他身邊,無論如何,我必須等到他好了之後我才能進行我的手術。”
看到我如此激動的樣子,清清趕忙按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按回到了床上,他默默的歎了一口氣,輕聲的安撫道。
“心心,你先別那麼激動,他裏麵的情況醫生也說過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恢複的,如果真的想讓他恢複之前所有的記憶,就必須有一個時常陪伴在他身邊的人不斷的刺激他,你現在這樣的情況,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你這樣子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陪在他的身邊。
所以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證你的健康和安全,隻要你恢複了,才能讓他再一次好起來。”
我本來還想再作爭辯,可是當我聽到他這樣話的時候還是沉默了。
他說的對,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連我自己都自顧不暇,我還有什麼任何的其他辦法去幫助其他的人,我隻得默默的坐回到了床上,輕輕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一係列的準備非常的順利,沒有過多長時間我就已經被推到了等待室當中,在這裏有人幫我換好了衣服,一切都顯得非常的順利,可是這個裏麵非常的安靜,除了我和我進來的護士以外,沒有其他的人。
家屬是不可以陪同進入的,我隻得一個人坐在床上等待著。
我不知道一會麵臨的是什麼,也很好奇為什麼這樣一場嚴肅的手術在之前沒有經過任何的檢查,難道不需要拍一些x光片或者是ct之類的確認一下位置嗎?
忽然等待室的門被推開,一個戴著口罩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他的麵色非常的嚴肅,而且衣服包裹的非常的嚴實,除了他的一雙眼睛之外,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他進來的一瞬間是再查找了一下,很快就走到了我的麵前,拿起我旁邊的病曆翻找了一下,抬起頭來看著我。
“徐語心?”
他隻是冷淡的說出了我的名字,我當時微微一愣,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他是在叫我不過看著他的眼光一直在盯著我,我隻得快速的默默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用語言去回答。
“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做好了,你晚上就會跟著我去手術室了,不過你放心,我們做的隻是一個微創的手術,不會很長時間也不會給你留下傷疤,跟著我進來吧。”
那個醫生說完之後直接轉身就想出去,我變得更加的好奇和疑心。
這樣嚴重的一個手術為什麼會讓我跟著他後麵自己走出手術室,這對我來說確實充滿了太多的疑惑,我並沒有下床,也沒有跟著他的身後,而是一直疑惑的坐在床上,眯著眼睛,充滿疑慮的看著他。
“怎麼了,抓緊時間處理這場手術以外還有別的手術呢,沒有時間給你耽誤趕緊過來吧。”
看著我依舊呆呆的坐在床上沒有動,那個醫生活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耐煩,我一瞬間幾乎可以確定這個醫生有問題。
這家醫院我曾經不止一次的來過,之前無數次發燒或者是腿部受傷都會被送到這家醫院來診治。
醫院是私立性質的,而且服務的是高端人群,也就是說在這個地方,沒有點兒錢是絕對不可能進來的。
說白了,這家醫院就是一個服務性的地方,你給錢別人服務你,再提供一些非常高昂的醫療服務,可是這個醫生的態度簡直就和這家醫院打出的廣告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