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不過像我們這樣家族隻是二流勢力,很難接到邀請涵。”一位中年男子回道。這中年男子正是這座府邸的家主,已徹底歸順了天元城。
陸隨風聽到中年男子的話,隻是笑了笑,道:“正常情況下或許不會,但楚氏一族如果有所圖謀,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勢力。殷家主,相信我的判斷,會的!”
“公子所言甚是!”殷家主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可不像這樣認為,畢竟他們家族在臨淵城隻是一個二流勢力,根本排不上號,沒有資格接到邀請涵。
他雖不知道陸隨風的身份,但看到淩清風等人對其的態度,便明白眼前的這位公子不簡單。
“啟稟家主,楚氏一族送來邀請涵。”就在這時,一侍衛進來稟報道。
殷家主當場愣住,還真送來了,竟然還就這麼快。這位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啊!
殷家主接過來邀請涵,忙遞給了陸隨風。陸隨風看了一眼,一句話沒有說,繼續喝著茶。
“公子,我們去不去?”殷家主問道。
“去,當然要去!”陸隨風回道:“而且還要提前去,或許這還是一個鴻門宴。”
殷家主並不知道鴻門宴是什麼意思,忙讓人去準備一份厚物,提前一天,殷家主帶著四個侍衛,陸隨風則帶著淩青風,景雲,以及北雲軒八位龍衛前往楚府。
雖然同在一城,當到達楚府時,夜幕已經降臨,由此可見臨淵城有多大。沿途也見到不少家族勢力趕過去,和他們目的地一樣。
“居然邀請了這麼多,楚氏一族此番未免太高調了,就不怕樹大招風,引來天元城的猜疑?”殷家主看著很多家族勢力都在趕過去,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有恃無恐!”坐在車廂內的陸隨風說道:“楚氏一族的天之驕女被天鳳閣主收為關門弟子,天鳳閣也一定會派人過來,甚至還是派一個地位不低的過來參加。"
“的確如此,僅天鳳閣三個字就是一個震懾,一個讓兩城各大家族勢力不敢亂來的震懾。”殷家主有些不確定地道:"隻是這陣勢有點像要一統兩城的節奏,難道這是天鳳閣的意思?"
“從種種跡象看來,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陸隨風玩味地道:“所以說宴無好宴,也是一場三足搏奕的好戲。”
言談間已到了楚氏一族的所在地,遠遠看去這楚氏府邸嚴然就是一座城中城。四圍的城牆蜿蜒連綿百裏,看上去古樸而厚重,牆體表麵黝黑,像是用鐵水澆鑄而成,仿佛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恢弘的城門樓高達五十米,氣勢磅礴,極為壯闊,遠遠望去給人帶來一種窒息的壓迫感,以及濃重的肅殺氣息。
守城的門衛,一色的黑色甲胃披身,一個個都有道君級以上的修為,個個腰背挺立,目光犀利如刃,望之令人不禁咂舌。
殷家主出示了邀請涵,領著陸隨風一眾人進入城中城,繁華的大街上人流往返,絕大多數都是腰懸兵刃,穿盔帶甲,粗獷彪悍,個個眼神犀利逼人,眼眸踫撞對視間,都是煞氣衝天,看上去沒有一個是安分吃素的主。這些人似乎都是些一言不和,血濺五步的霸道之輩,但是在這裏卻沒人敢公然的尋釁滋事。
“我們竟然被安排在城郊,這未免太掉檔次了吧?”殷家主一看楚氏家族安排的居住之地,很是不忿地道。
“這是等級!”陸隨風隻是淡淡一笑,又不是僅是殷家,很多二流家族也一樣安排在城郊。 陸隨風下了車馬,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就按照楚家安排的住下來。
推開房間的窗戶,看著下方的街道,再繁華的地方,也有貧富差別,這是避免不了的,就算這裏是楚氏一族的所在地,也一樣。
“你們快看!”殷家主突然指著下方街道一輛很是豪華的驪駕輦車。裏麵坐著一年輕男子,相貌俊朗,實力也不錯。
“那是臨淵城六大頂級家族之一的海家大少海雲天。”殷家主道:“此人性格很怪異,尤為紈絝風流,不知禍害了多少名門淑女,此番也應該是不懷好意而來。”
陸隨風隻是看了一眼,撇了撇嘴道:“這位海家大少時日不多了。”為
“時日不多了?”殷家主聞言,到納悶了,看這家夥一臉的神清氣爽,怎麼可能時日不多了?
“外強中幹而已,多則一個月,少則十日,必死無疑。”陸隨風道:“並不僅僅是身體被掏空了,而是被人暗中下了歹毒的禁製,隻是他不知道,應該是有殺子奪妻霸女之仇。”